“我陪你出去。”
谢兰迪明白姜良的意思:“方圆百里应该已经被军团夷平了,”
“要找线索只能往回。”
“来不及了。”
姜良意识到对方是有备而来。
或者说,他们从一开始就打算借着军团的手,将证据销毁得一干二净。
现在回去也没用,该清理的痕迹怕是已经清理完毕。
“现在所有人都出不去,”姜良虚影摇头,“让菲利斯的护卫军抓住几个活的异种。”
——
检验所隔离室里,人人自危,生怕自己已经进入死亡的倒计时。
“怎么回事。”
有人的声音隐隐发颤,问出所有人心中所想。
“即使斩杀一万只异种,也不至于忽然间就自爆。”
失控者的崩解没有一丝一毫预兆,和所有人已知的不同。
“难道是因为贴身战甲破溃有开放性伤口吗?”
有人抓着头发痛苦回忆:
“可他们也没拿异种血往自己伤口上抹啊!”
隔离室并非完全密闭,也有人在交流。
“当务之急,是把污染值超过安全阈值的家伙带走吧。”
“检测的仪器还没好吗?”
检测的仪器早准备好。
雀鸟般大小的机器停留在每一个人的手臂,取一滴血就送回检测器。
大家在十几分钟后就收到结果。
“怎么可能?!”
有人崩溃大叫:“我在上一场比赛后测的污染因子只有4,”
“现在为什么是40?!”
40已经超出安全值,迟早就得崩解。
姜良木然地听着队友的崩溃。
“放开我!”
也有人被全副武装的士兵拖着:“我的理智清晰。”
“我没有失控!”
“我没有……”
超过60阈值的学生直接被拖走。
姜良攥紧拳头,痛苦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