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平枭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什么冲突?”
裴济道:“容将军名下有两处成衣铺子,是从前容夫人的产业,这些官员名下大多的铺子都是亏损,但是容家这两处铺子在京中生意很好,但半夜的时候这两家铺子都被人一把火烧了。”
晏平枭嘲讽地笑了笑:“小打小闹罢了,几间铺子算什么?”
“朕今明两日都不会回宫,楚国公和容渊怎么闹都不用管,等到后日早朝再让他们进宫。”
裴济了然,楚国公和容渊现在做这些都只是个人名下铺子的亏损,若要除掉他们,一定得是他们犯了更大的错。
容渊在兵马司任职,又是武将,他可以调动官差士兵,真打起来楚国公必然要吃亏。
可是楚国公本就刚失了儿子,正在气头上,说不定他吃不了这个亏就把自己养的亲兵暴露出来了。
而容渊若是为了私人恩怨调用朝廷士兵,同样都参他一本了。
所以陛下现在不出现最好,无人调解,只会让战火越演越烈。
晏平枭正准备重新上船,却见裴济还站在一旁,他皱眉:“还有何事?”
裴济看了眼垂下了船帘,低声道:“陛下,霜月在刑狱司受不住刑,招了一些东西。”
“她招了什么?”
裴济往旁挪了几步,小声道:“五年前,谢妃就知晓了沈姑娘的存在。”
“霜月说是某次进宫给先帝皇后请安,回来后谢妃就派人去打听别院的所在,但是谢妃行事似乎是瞒着霜月的,霜月也不知她是否打探到了消息。但霜月说,谢妃几次提起沈姑娘都是面色阴冷。”
晏平枭眸色瞬间沉下来。
进宫给皇后请安?若只是请安又如何会知晓兰姝的存在?面色阴冷?
男人冷沉的黑眸微眯:“将谢妃带去刑狱司,朕要知道,她究竟是如何知晓的。”
“是,可是”裴济犹豫道,“谢妃未被废黜,若是用刑怕是不妥”
刑狱司数十道刑罚,谢妃这种娇生惯养的闺阁女子,恐怕到了那儿连一道都经受不住。
晏平枭眼眸森然,无甚波澜的语气中却仿佛酝酿着风暴:
“尽管用刑,朕只要她开口。”
至少,她还愿意和他生气
一连两日,客舟都在江面上漂浮。
南姝也不知道晏平枭要带她去哪儿,这艘船并不小,原本可以容纳数十人的船舱被改造成了一间小小的厢房,后边甚至还有简易的小厨房。
晏平枭事事亲力亲为,烧水做饭,给她洗衣擦身都是他。
南姝沉默地任由他摆弄,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
夜晚,江水泛着点点微光,船舱内弥漫着欢爱后的靡靡气息。
南姝浑身乏力地趴在男人胸膛上,杏眸微阖,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晏平枭抚着她光洁柔嫩的后背,灼热的气息再次逼近,湿热的吻沿着脸颊缓缓向下,在她的颈侧轻咬了下。
“啊”有些疼,南姝没忍住轻吟了一声。
男人轻笑一声,舌尖轻轻舔舐着被咬红的那块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