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栖山,讨论栖山武考的人便越来越多。
更甚至,能遇到在山下历练的弟子,一并因为武考的事情,赶回栖山。
“栖山在江湖之中的地位,可算是第一?”
“当年祈大掌门在世时,可是武力第一高手,有他所在,无人敢造次。”
“那你是忘了,如今,江湖武林第一高手,也还是栖山的弟子。”
“是那个,叫薛从澜的。”
听到薛从澜的名字,祈愿与裴观同时朝着他看过去。
她悄悄问:“他们说的那个祈大掌门,是我爹么?”
“嗯。”
裴观点了点头。
祈愿百思不得其解,她怎么也想不到,原主的父亲在江湖上地位如此显赫,原主却混的这么惨,一点光都没沾上。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薛从澜说:“你父亲当年在武林上得罪了很多人,不止是随敬一人,故而,他死后,记恨他的人之多,你自然,不会从他身上,沾上什么光。”
“哦。”
祈愿转头看向薛从澜:“那大师兄,你装成风光霁月的温润公子,也是因此么?”
“怕得罪人。”
薛从澜嗤了声笑:“有必要么?”
他什么目的都没有。
若说是为什么,大抵是生活在太规矩的地方,掩盖了他的本性,才活出这副行尸走肉的外表。
温润……
倒比不上,一个疯子来的张扬。
疏通
祈愿他们背上行李上楼,进屋之前,她看见穆舒瑶的背影,盯着好一会儿,才将视线收回来。
人与人之间的观念不同,出现碰撞是正常的事,她也愿意给穆舒瑶时间冷静,可是,她不能将此事冷过去,再也不同穆舒瑶说话了。
薛从澜看见祈愿有些落寞的神色,他唤了她声,“过来。”
“嗯?”
薛从澜说:“马上就要武考了,这个时间,你还不抓紧练习,是想和从前一样,任人摆布么?”
祈愿心虚地移开自己的视线,转头跟着薛从澜进屋,“我没有。”
“只是……”
薛从澜笑了声,问她:“只是什么?”
“只是短时间内提升内力的功法实在邪门,若是如此走捷径,倒不如不练。”
她是现代人,对这些事情没什么追求,何况,她练武的目的一直都是为了保护自己,绝不是参加武考去争什么第一。
薛从澜蹙了蹙眉:“我不是在逼你。”
他能感觉到,祈愿现实中,对他的排斥。
她不愿意与他过度亲密,可在梦里的他们,是那样愉悦,没有任何的烦恼。
薛从澜眉眼跳了一下,可是,梦总会醒。
他们不能一直活在梦里。
祈愿眼神有些躲闪。
“那大师兄,你总有旁的办法,帮我疏通筋脉,对么?”
薛从澜盯着她,眼睫顿了下,点了点头。
不是只有亲吻这一个办法。
他勾了下唇,眼底落了几分自嘲,他道:“祈愿,我与你发生关系,不是想要你走邪门歪道,而是我喜欢与你亲近,甘愿用自己的内力,帮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