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用穆舒瑶的血来喂养这只蛊虫。”
“好。”
薛从澜提醒她:“当心伤着自己。”
“我知道了,多谢。”
祈愿盯着黑黢黢的小虫子,手一直拘谨着,不敢有什么动作,薛从澜等着她开口,但始终没有,他才说,“需不需要我帮你?”
祈愿看向薛从澜,摇了摇头:“不用了。”
“我找裴师兄。”
薛从澜眉毛吊起来,盯着祈愿,咬牙切齿地喊了一个名字:“裴观?”
“嗯。”
祈愿点了点头,开始的时候,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句话有什么问题,直到她再抬起头,看见薛从澜眼底危险的神色,她合上蛊虫的盖子,抬起头的瞬间,后脖子被薛从澜扣住,他拉近她,呼吸近到咫尺。
薛从澜一下子将人拽到自己的怀里。
祈愿的脚不禁踮起来,整个人的力道全都倚靠在薛从澜身上。
他掐着她的后脖颈,强迫她仰起头,盯着他。
“再说一遍,要谁帮你。”
祈愿终于意识到了,薛从澜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想要的是,是他帮她。
“大师兄,我要你帮我。”
不是,这个男人吃醋的频率怎么这么高啊。
“怎么帮?”
薛从澜一边吻她,一边查探她与往日的有什么不同。
“你知道,园丁给花园浇水的时候,不会灌溉很多水么?”
“嗯。”
祈愿出声问他:“难道是怕花被淹死么?”
薛从澜说:“是怕花的根须在淤泥之中烂掉。”
“不过,这个花园里,怎么这么多水?”
祈愿低下头,但是她看不见,也不想解释。
薛从澜看她一味地低着头,伸出手指,挑动她的下巴,然后让她盯着他看。
“是不是因为我,花园里才有这么多水?”
祈愿觉得格外羞/耻,“不是因为你还能因为谁?”
她一巴掌拍上了薛从澜的胸膛,他闷哼了一声,再度咬上祈愿的嘴唇。
他一边吸吮着,一边浑身发颤。
祈愿发现,自己什么都还没有做,薛从澜便会自己抖了。
只是亲一下,某个东西,就兴奋地不得了。
祈愿不敢再沉浸进去,她忙说:“我去找师姐取血。”
她推开薛从澜,一边找理由。
薛从澜拉着她的手往下探,他说:“可是,阿愿,我难受。”
上船
祈愿觉得自己的手指碰到了一块儿热铁似的,滚烫得很,她抬头看向薛从澜,少年红着脸,一直烫到耳根处。
她的手指下意识地躲避。
但下一瞬间,身体的本能反应令她抓住了。
手指像是忽然泡到了水里,全都都滚湿了。
她之前总是隔着帕子,隔着帕子,也会怪帕子为什么会变得很湿。
但如今,却肯亲自碰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