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在我刚接手公司的时候,给了我挺大的技术支持。”
宋曦月刚接手公司上阵之後,就进行了内部大换血,江别也是这个时候被宋曦月看中了能力。
从另一家公司挖来的。
一直到现在的事业有成,宋曦月一直挺感激江别的,自然也想让两个人好好的。
“你们的事,我知道的不多。”
宋聿的声音在磨砂门外回荡。
花蝴蝶色的薄衬衫晃荡个不停,宋曦月看过去,“基本上都是从宋聿那里听到的。”
“林叔查出胃癌的时候,你刚好要上大学。”
“你知道的,江别就是这样喜欢硬抗,”宋曦月说话很会拿捏人心,“但就算你知道了,也只会百害无一利。”
“生活已经够苦了,”宋曦月拍了拍她,“误会总比真枪真刀地受苦好。”
这是江别给她铺的路。
心脏某一块像是被什麽麻痹了,呼吸也被扼地艰难起来。
她浑浑噩噩地坐在沙发上,手心止不住地冒汗。
江别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的。
他衣服乱了,脸上还带着不易察觉的惊慌。
江别进店里之前,经过警车。
刚好看到了暂时还没被蒙上脸的那个杂碎。
一时间空气似乎都按下了暂停键。
他几乎是冲进店里的。
找到宋聿说的位置,一推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馀湘念。
肩膀正在压抑地抖动着。
他一时间失了所有的气焰,“馀湘念。”
馀湘念抿了抿唇,偏过头挡住脸。
江别把视线落到宋曦月脸上,无声询问。
宋曦月接收到他的目光之後,也只是晃着酒杯出去,“你们好好聊聊。”
话落,门便重新被人带上。
江别走到她跟前,抻了下裤子,单膝跪在她跟前,“说话。”
他声音带着寒意,“受伤了?”
馀湘念还是没吭声,江别呼出口浊气,单手撑着沙发就要站起来,看上去要冲出去找那人。
“没有。”
刚刚憋回去的泪意,全都化为了浓重的鼻音,“江别,你还瞒了我什麽?”
江别跟她泛红的眼睛对视上,瞬间明白过来宋曦月刚刚那句话的深意。
“那些事都已经是过去式了。”江别垂眼去找她的手,“你什麽时候这麽矫情了?”
他转移注意力,“问这麽多……想管我啊?”
“那跟我结婚吧。”江别摩挲了下她的手,眼皮塌下去,落在她的手上,没擡头。
“。。。。。”本来,馀湘念没吭声,江别已经想重新去哄人了。
再低头的时候,却猛地注意到她脚踝贴的创口贴。
他大手罩上去,“对不起。”
嗓音被再度拉平,带着细微的颗粒感,很沙,“我是觉得。。。。”
“江别。”
她说这话的时候,都没意识到眼泪已经滚了下来,“那些年,你过得挺差的。”
心理负担和现实生活的双重打压。
所有的重担,几乎都在他一个人身上。
她甚至还在跟江别置着气,一分钱没往家里拿。
江别手腕收紧,手心的温度渐高,他提了下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