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筑基后,就跟陆兴去了他的宗门。
白凯忻就跟东洲排名第四的上官家天才上官菁联姻了。
上官菁跟徐怀眠同年,虽然都是天才,可总有个排名先后,上官菁就是那种无论怎么使劲,都始终差差徐怀眠那么一点的人。
徐怀眠结丹失败,陆兴带着他回乡散心。
回来后就免不了再见白家人。
昔日她看不上的白家天才和一直被她压制的上官菁都已结成金丹。
特别是白恺忻,不但奚落徐怀眠夫妻,还使诡计,把两人拘禁起来虐待。
陆兴陨落,徐怀眠被白凯忻吸干修为,肚子里的孩子被活生生挖出来。
徐怀眠的愿望:救出陆兴,好好把孩子生下来。
……
“是不是还不服气?”
上官菁被下了禁言,呜呜咽咽说不出话,可瞪着徐绵绵的眼神是一点也不怯。
“瞪什么瞪!三十年没见,脑子也拿来涨修为?涨到金丹有什么用,还是这么憨!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就会莽撞行事,人一撺掇,你就上!”
“还有脸不服气?你现在金丹期,被我这个筑基摁着打!你有什么不服气的,我可没有像你们夫妻俩一样来阴招,给你下禁灵散。”
上官菁听到这里不挣扎了,失落地窝在地上,一张脸被打的青青紫紫,看着好不可怜。
徐绵绵给她解了禁言,揪着她扔到她那张华丽的椅子上,继续刺激她。
“别给我装出这副小白花的样子!你有什么好难过的!坐好!”
上官菁条件反射挺了挺腰。
徐绵绵指着自己的脸,“我说你不长脑子说错了?你看看我这脸,你费半天功夫划烂,我一颗丹药修好。来说说你当时怎么想的!”
上官菁看了一眼徐绵绵的脸,又丧气地低下了头。
徐绵绵薅着她的头发,凝了个水镜让她看她自己的脸。
“怎不说话?我就算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也比你对我的手段轻柔吧!都不用丹药,两天就能好,你刚才可是把我的脸都划成的阵盘了。”
上官菁都快哭出来了,这是下手轻重的问题吗?
她心魔都要被勾出来了。
“你说你这脑子生来是做什么的?你要是恨我怕我,就再狠一点,直接杀了,眼不见为净。下不去手就把我放了,我们徐家还能承你个好!你这狠又狠不了,软又软不下,回头你家那死男人再把陆兴折磨死,你猜我绝望之下会不会委身于你家这个死男人?”
上官菁忍不住又看了徐绵绵一眼,眼泪开始汹涌。
徐绵绵上去给她个脑瓜崩,“想什么呢,你可真敢想!”
“你不想想,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你都觉得我会屈服于他,那他会是怎么想?你还帮着他把我绑回来!这几十年长进可真不小!”
上官菁那张猪头脸上铺满泪,像凡间的怨妇一样嚎啕大哭。
边哭边委屈地诉苦,“我本来就没想害你,是你欺人太甚!当年你看不上他,为什么嫁人了又总是找他……夫君是为了让我出口气,好叫你吃个教训,以后离他远一些,这才拘了你们……我又没真准备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