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分钟就到了住处。
进了屋,暖意融融,两人都脱了外套。
江意潼还在刷手机,看网友的评论。
蒋南洲走到她身后,拍了一下她肩膀:“躺我腿上。”
江意潼照做。
蒋南洲按上她的头皮,轻轻按摩,“舒服些吗?”
“嗯。”
蒋南洲听网上有人爆料,江意潼戴的那一头珠宝重达16千克,还用各种发卡固定着,跟头悬梁差不多。
按摩时,他指腹触摸着她的头发,感觉有小小的凸起。
低下头,扒开她的头发一看,头皮上竟然有很多地方被发卡扎破了,结了一小块一小块的血痂。
这时,江意潼突然刷到一条点赞量很高的视频,来自某个人舞蹈工作室:
《长门歌》经典动作抄袭!
江意潼指尖一顿,点进去视频。
视频是这个工作室的创立者,即舞者发出的一段排练室监控画面。
画面上舞者在练习舞蹈,动作与长门歌一样。
背景音,舞者称这段舞蹈是自己编舞教授给工作室的学员的,很多人都可以作证,称海城歌舞团的编舞老师剽窃了她的作品。
评论区也很热闹——
“刚在晚会上火就被爆出抄袭,真的假的?”
“现在艺术圈抄袭的还少吗?没想到晚会竟然会抄袭节目,怎么审核的?”
“这节目之前还获了桃花奖金奖呢,博主肯定伤心死了。”
“尊重原创,抵制抄袭!抄袭者死!”
江意潼的指尖颤抖起来。
怎么会这样?
她不相信,这舞蹈是冯老师原创的,晚会版做了一些改动,但绝没有抄袭。
可是监控里这个女舞者跳的动作又真的与《长门歌》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浑然不觉,蒋南洲起身去了洗手间,拿了个枕头给她垫上让她枕着了。
不一会儿蒋南洲端了一盆热水过来,又拿了把椅子,把椅子拉到炕边,热水放在上面。
他拍拍她肩膀:“过来,我帮你洗个头,涂点药。”
江意潼的手在划动屏幕,发现好几个粉丝过万的主播都在转发《长门歌》抄袭的事。
评论区都在同情原创作者势单力薄,都支持原创作者维权,抨击《长门歌》团队无德。
她头也不抬地说:“不用冼,都半夜了。”
蒋南洲:“你头发很多出血点,那些珠宝不知道干不干净,必须洗洗,涂点药以防感染。”
江意潼看了他一眼:“不用,以前巡演也有过这种情况,我一会儿用纱布擦一下就好了。”
蒋南洲敛眸,俯身看她的手机屏幕,才发现她为何突然焦虑。
他把手机从她手中拿开,“别看了。”
江意潼赶紧把手机抱回去。
蒋南洲坐上床,强势地按住她的肩膀,轻嗔:“傻瓜,我一眼就看出那段监控视频有问题,显然有人看你火了在抹黑你。”
“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