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蝉:正常一般人好感度,也是在负几,或者正几,谢至冥这样死活不涨的,算什么?
「兴许,是因为你答应当了替身原因?」
叶蝉:很有可能。
「那这很糟了,你所付出的,都不能得到正向回响。」
叶蝉:起码不会漏马甲了不是?你啊,做系统不能既要又要,让我很难做。
「……」
喂完谢至冥,叶蝉的肚子咕噜叫起来。
谢至冥狐疑一看,遂起身离开。
见他离开,叶蝉才能用膳,寻来春草也方便。
“我阿娘调配好住处了吗?”叶蝉问道。
春草眼眶红红,扑通跪下:
“方姑娘,徐娘有好住处了,只是您,真的要这样做吗?”
不省心的
闻言,叶蝉也无奈深松口气。
“春草,你相信我吗?”
“奴婢,相信您!”春草泪眼朦胧。
叶蝉道:“既然相信,就不要过问,看着好了。”
她也在赌着,赌着谢至冥对自己的良心。
不迎难战,又会怎样?
她总该要尝试一下去突破未知的领域。
何况,谢至冥身后,还有更大挑战的江凛川,楚玄胤呢!
“好,奴婢不问。”春草抹了一下眼角余泪,起身为叶蝉布菜。
她心中激动又担忧,只希望叶蝉能走得更远。
……
叶蝉用完早膳,回到临生院躺摇椅,姿势别说有多舒适,但她闭眼一会,身边响起脚步声。
她睁眼以为是春草,却见是秋菊!
“怎么是你?”叶蝉感到狐疑。
“嘿嘿,春草在屋里收拾,让奴婢来给姑娘倒茶。”
秋菊刚要倒,叶蝉抬手冷道:“别,几日不见你来伺候,国师府养的闲人可不少,随便你干什么,别来我面前晃就行。”
闻言,秋菊一阵委屈:“方姑娘,您别这么说,之前奴婢也是不知,以为您活不久,现在才发现,方姑娘你比前面的姑娘有能耐多了,奴婢回心转意,定会伺候好您的,不行吗?”
她一番肺腑之言,本以为能打动叶蝉。
谁知,叶蝉嗤笑一声:“晚了,你走吧!给我倒,我也不会喝你的。”
见此,秋菊气急败坏撂下茶壶道:
“岂有此理!你不过一个乡野丫头,怎这般给脸不要脸?还给我摆起主人架子,你配吗!”
“就凭你这副盛气凌人的架势,哪个主子敢要你伺候?滚远点!”叶蝉没好气道,眼神冷瞥她一眼,继续摇椅晃了晃。
“你!哼!”秋菊冷哼,端起茶壶走了。
她倒要看看,这贱丫头还能活多久!
看她离开,叶蝉无语咂舌,若自己真是民间小姑娘,哪里斗得过这样阳奉阴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