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见证叶蝉朝谢至冥而去,心中各自不是滋味。
楚玄胤则挥了挥手,将那些嘱咐好这么做的侍卫支走,亲眼所见后,才意识到。
江凛川没说假。
谢至冥……的确藏私。
叶蝉靠近谢至冥时,故作疲惫的栽倒过来,谢至冥顺势轻揽住她。
“国师大人,我差点……”叶蝉泪眼婆娑。
“没事。”
谢至冥安抚句,心里复杂,他也看出了那些侍卫并非真要动手,眼下他们四人看自己的眼光,充满了质疑。
“谢国师,不给个交代?”楚玄胤道。
“王爷要什么交代?不都看见?”
谢至冥的意思,叶蝉就在他怀前。
江凛川眸光黯然,那意味着……方婵极有可能被谢国师认可些,献祭机会又小了,也很大可能与谢国师的阿婵有关系。
他心里一沉。
肖御尘与夜承斯亦是如此,心口酸涩难忍。
同样坚持三年,痛苦三年,怎么偏偏他先寻到机会?
他们不甘心。
楚玄胤接受这个回答:“也罢,既然如此,方姑娘就由你做主,但是……”
谢至冥皱起眉头。
楚玄胤眼底丝丝涟漪,眸光映着叶蝉的模样:“他们能常去国师府了解情况?”
“当然能,本府随时恭候。”谢至冥应道。
叶蝉懵逼,悄声询问:“为什么?”
谢至冥没应。
江凛川却耳尖听到些许,应道:“我们五人的阿婵,并未确定是否是五人,还是,同一人。”
“……”阿婵目光偏移。
还好他们不知道是同一人,不然刷好感度就难了。
“没错,我相信如果寻到阿婵,定不会是同一人。”谢至冥面上笃定。
此话让叶蝉更加心虚!
这话说早了!
“无事的话,我们就离开了。”谢至冥颔首致意,带着叶蝉、阿蛮等人离开了王府。
目送他们远去,楚玄胤莫名的心脏揪痛!
江凛川喃喃道:“不可思议,谢国师竟比我们幸运些。”
只是,他的阿婵又在何处?
肖御尘抱紧怀前的佩剑,垂眸深思。
阿婵,你若在,尽早出来!
夜承斯无奈抬头望了望天,感觉此刻很是迷茫,他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难道真如方婵所言,阿婵去世了吗?
“我不信!我不信!”夜承斯怒吼着,极力不愿相信。
他话刚落,旁边一道扑通响起,楚玄胤直挺挺地倒地。
“王爷!”
“快叫府医,也叫太医!”
……
国师府。
一路上,叶蝉眯眼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