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那些事的?”
楼洇道:“自然是秘密。”
西初皱起了眉,今日的所有事情都透着诡异的巧合,但是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她们留下?来看聚海节,楼洇点了一艘船,船夫正好就那么巧与容家大?小姐有关,还知道那么多的内情。
她道:“你是故意的。”
楼洇笑了起来,这次她的笑中终于多了几分的坦诚:“小姐我都做的这么明显了,你若是再觉得小姐没有问题,那小姐可能真要为我们西初流几滴泪了。”
她太坦诚了,这让西初怀疑了个寂寞,这被确认了的答案在?楼洇的笑脸中反而变得不?那么真实起来。
西初心里有些气恼,转过身不?去?看楼洇。
哭了一路的七窍忽然说着:“小姐,我想?起来了,当时那个谢,谢……谢王爷来过我们府上,她是不?是就是这个谢锦书的王爷爹爹啊?”
西初扭头看她。
楼洇强摆着脸上虚假的笑,低声警告着:“你在?说什么胡话呢,谢锦书害死容家大?小姐的时候,谢清妩都还没出生呢。”
“谢清妩?”西初念着。
她念着这个名字的同时心中升起了几分难言的情绪,她再一次询问着:“你是谁?”
“她只?是我的客人?。”
西初问的明明不是这个问题,楼洇总是能?够说出?与她所问之事靠不上边的回答,纵使她所说的那个答案确确实实是西初不曾问出?的问题要寻的。
楼洇确实很?聪明。
西初想了好一会儿,最后给?出?的只是一声?低低的哦。
她知道了。
她并不好奇。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不管是什么容家大小姐还是什么谢清妩,说到底,这和西初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件事在西初这里就过去?了,但在别人——特?别是楼洇眼里,就有?了另外的解读:“你不喜欢她?”
“你生气了?”
“你若真不在意又为?何要生气?”
她一连三?问,跳跃式的询问让西初本就不愿思考太多的脑子直接宕机,西初反问楼洇一句:“我就不能?是因为?想生气?”
楼洇理所当然道:“当然不能?。”
西初被噎了一下,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理直气壮的,没想明白,楼洇又补充了一句:“那会显得你格外无理取闹。”
“哈?”西初被气笑了,这什么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