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热气氤氲,封闭的空间里几乎全是热雾,为了开门那一瞬间雾气弥漫的氛围,祝穗连换气都没开,现在只能趴在百叶窗一角透气,一张小脸熏得红,像是又了高烧似的。
她要受不了了,陆望为什么还不回来?
明明小区旁边就是商场,算上买东西的时间,来回也最多半个小时就可以了,可现在她光头就洗了两遍,被热气蒸得都要喘不过气了,还是没等来敲门声。
又等了几分钟,祝穗决定换个方法。
她关掉花洒,从衣架上拿了件浴袍披在身上,头吹到半干不干的程度后,拧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大概是在浴室闷的时间太久了,出来后终于畅通的空气让她原本嫌弃的花式装修都显得清新起来,她深吸一口气,脑袋重新活跃起来。
她穿了陆望的浴袍,行动就不好再刻意,最好到厨房洗点水果什么的,这样陆望一进门,她才好假装不经意的从他面前经过。
不过有了洗澡失败的经验在前,祝穗觉得自己还是先打个电话问问陆望什么时候到家,别一会洗个水果又要洗半个小时。
手机被她放在餐厅饭桌上,从浴室出来转个弯就能拿到,但祝穗伸出去的手却停在半空。
……她走的时候有把手机倒扣着放吗?
手机是她进浴室以后才想起忘了拿,但那个时候头已经湿了,更何况该屏蔽的人都屏蔽了,金主的备注也改了,不存在太大的隐患,她也就没出来拿。
但她明明记得之前是她拿着手机说要给陆望转账,他拒绝后她放到了饭桌上,然后陆望把转账退了回来,手机屏幕还闪了一下。
是她记错了吗?
毕竟还病着,这些小细节记不清也正常,祝穗没放在心上,正准备拿起手机给陆望打电话,就听见身后响起一些奇怪的动静。
声音是从主卧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像是什么东西摩擦在一起,祝穗很快意识到是陆望回来了。
她倒是没往入室抢劫这方面去想,一来是小区里的安保做的很好,二来,主卧的房门并没有关严,细听的话能听到男性压抑后的粗重喘息。
以及一声似呢喃的“学姐……”
那一声太低,而且还掺杂着些许痛苦,好像是用尽全力才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
想到客厅里那些撞上去就能见血的金属摆件,祝穗瞬间脑补出陆望买完衣服去主卧找什么东西,却不慎撞到摆件,说不准现在就躺在地上等着她救命。
她一手抄上手机方便随时拨打救护车,转头急步冲进主卧“陆望,你还好——”
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主卧里并没有见血,但情况比祝穗想象中还要……劲爆。
房间没开灯,但客厅的灯刚好可以从门口折射进去一角,昏暗的光影下,祝穗第一眼看到的是一抹猩红,也是因为这抹明显的红,让祝穗惊惧间又往前走了几步才停下。
等她看清楚那不是血,而是一件红色的丝绸睡裙时,已经迟了,另外一种更深更重的肉红色被睡裙包裹着,男人狰狞硕大的龟头正从里面顶出来,眼口还往外分泌着前液。
祝穗“……”
太奇怪了,这种时候她的第一反应居然是陆望的鸡巴好像比周叙的长一点。
等陆望慌里慌张的拎裤子喊她的时候,她才回过神,连忙扭开视线。
“那个……”
她原本想说抱歉,她没想到家里还有人在的情况下陆望会躲在房间撸管,不过他年轻气血旺,她也能理解,只是有些尴尬。
可抬眼看到房间墙上的东西,她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谁能告诉她,这里为什么会贴满了她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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