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哥哥。完全看不出来。哥哥比我想象中还要年轻嫩粉。’
季时忻皱皱鼻尖,心下古怪。
‘哥哥以前有用过吗?’
季时忻头更晕了,他叫停,让对方歇一会儿,也先别说话。
至少不许再笑了!
季时忻想不通为什麽有人可以一边说话,一边动作。
季时忻反应要慢很多,光是回答对方的问题,就要思考好一会儿。
跟不上不说,还像提线木偶似的,完全被人牵着走。
对方的问题还东一榔头,西一拐杖,大脑艰难运转,後背滚落下一滴又一滴的热汗。
‘哥哥……’
肌肤莫名发烫,接着一疼,像是被蛇咬了一口。
又是一声极尽的缱绻。
季时忻後知後觉,原来不是蛇。
是对方的舌头。
可他张嘴想要说话时,肩膀一颤,猛的睁开眼,从梦中惊醒。
季时忻看了一下手机,才23:10。
他睡得有些懵,雪白脸蛋上还带着被压出的痕迹。
季时忻揉揉太阳xue,缓了几分钟,才逐渐清醒。
季时忻捂着脸,手掌心开始发烫。
他怎麽会梦到这些奇怪的东西?
不过梦里的那个问题,季时忻想了下,以闻行的性格大概会笑眯眯地说自己25。
季时忻甩甩头,将尴尬的想法甩出脑中。
太晚了,他给闻行打了个电话,第1次没接,季时忻正要拨通第2次。
门铃响了。
季时忻担忧万分的人,此刻就站在门外。
季时忻扫到对方额头渗出的血迹,语气紧张:“闻行,你怎麽又受伤了?”
再这麽下去,闻行都快把医院当家了。
听到这个称呼的瞬间,青年眼底闪过一抹深意。
“抱歉,时忻,今天出了点状况。和表哥出去,结果回来的路上,摸黑被东西砸了下。”
即将触碰到伤口的手指顿在空中,又被砸?
这也太倒霉了吧。
今晚的闻行稍显奇怪,季时忻很少会听到闻行这麽叫自己。
毕竟闻行就像某些鸟类转世,整天gege个不停。
青年注意到桌上那些菜,愣了愣,眼里带笑:“一直在等我?”
季时忻:“可惜冷了。等明天再重新叫人送吧。”
“不用那麽麻烦,热一热就能吃。我不想浪费你的心意。”
啊?
季时忻皱起眉。
青年注意到他的表情,屏住呼吸:“怎麽了?”
季时忻:“你今晚好像有些奇怪。怎麽好像变得更生疏了?”
他都快忘了和闻行生分的日子了,一天没见,按照闻行的性格进门第1件事情,肯定是先跟他抱一下。
然後蹭蹭季时忻的脖子,再埋埋季时忻的颈窝。
可怜巴巴地撒娇:‘哥哥今天出门好累呀,我在外面一直在想你。出门哪有留在家里陪哥哥治疗有意思。’
再接着可能会顺杆上爬,再要几个亲吻。
怎麽会像现在这样,都没梦里的闻行热情。
季时忻不是能藏住心思的性格,心中奇怪,便立刻提问。
青年闷哼一声,忽然捂住自己的心口:“好像这里也砸到了。可以帮我倒杯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