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将纪南辞放下来,她被我亲得有些酥麻,双腿软得像是踩在云端,落地时身子一晃,险些摔倒。
我赶紧伸出手,稳稳地扶住她纤细的腰肢,手掌贴着她柔软的腰线,感受到深蓝色礼服下温热的体温和微微的颤抖。
我顺势牵起她冰凉的小手,感受着细腻的触感。
“走吧,去搬行李。”
搬家公司效率极高,七八个巨大的纸箱整整齐齐地码放在楼道口,像是小山丘般堆叠。
我看着这阵仗,忍不住咋舌“你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
纪南辞从我手中抽回手,哼了一声,脸颊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语气却带着几分理直气壮“1o娘的东西能少得了吗?裙子、鞋子、配饰……哪样不是必需品?不过,比起你家林雨眠大富婆,我的这些已经算少的了。”
我懒得接她话里的酸味,默默开始帮她把这些箱子一趟趟搬上楼。
林雨眠的几个纯白色欧式大衣柜空间确实宽裕,纪南辞带来的几十条1o裙和常服塞进去后,竟还剩了不少空余。
收拾了整整两个小时,累得我满头大汗,纪南辞也忙得额前刘海被汗水浸湿,几缕丝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平添了几分慵懒的妩媚。
她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喘着气说“我得洗个澡,太热了。”
“我也一样。”我的目光落在她被汗水微微打湿的礼服上,那紧贴着身体的布料,让那惊心动魄的曲线更加一览无余。
我喉咙干,走上前,从背后抱住她,嘴唇贴着她的耳廓低语“一起,我帮你。”
纪南辞的身体猛地一僵,耳根瞬间红透了。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这片刻的沉默,对我来说就是默许。
我牵着她的手走进浴室。她站在镜子前,手指有些笨拙地摸向背后的拉链。
“我来。”我站在她身后,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后颈上。
她细微地颤抖了一下,算是同意了。
我的手指并不温柔,直接捏住了那冰凉的拉链头。
随着“嗤啦”一声轻响,我没有丝毫停顿,一把将拉链拉到底。
深蓝色的礼服瞬间向两侧裂开,露出她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深蓝色蕾丝内衣的绑带。
我没有继续,而是低下头,一个滚烫的吻印在了她优美的蝴蝶骨上。
“嗯……”她出一声压抑的轻哼,身体软了下来,靠在我身上。
我手上没停,解开她肩部的缎带,那件华贵的晚礼服便再无束缚,如融化的星河般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堆积在脚边。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我的大脑有那么几秒钟是空白的,眼前只剩下一具被深蓝色蕾丝包裹着的、完美到令人指的胴体。
那套内衣显然是为这场目的不纯的“搬家”精心挑选的,布料少得可怜,每一寸都在叫嚣着“快来撕碎我”。
我的目光被死死地黏在了她的胸前。
那蕾丝胸罩的边缘镶着精致的花边,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将她那对e罩杯的极品肥乳高高托起,挤出一道深不见底、足以吞噬一切理智的雪白沟壑。
那两团雪白的乳肉饱满得像是熟透了的蜜瓜,表面泛着柔和的光泽,沉甸甸地颤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那片薄如蝉翼的布料。
胸罩的钢圈深深勒进她柔软的乳肉里,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那不是束缚,而是一种极致诱惑的烙印。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视线顺着她平坦紧实的小腹一路向下,最终落在那片同样精致的蕾丝内裤上。
那片小得可怜的布料是半透明的,深蓝色的蕾丝之下,隐约可见一小撮精心修剪过的乌黑毛,像是夜色中的星点,点缀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神秘而淫靡。
纪南辞似乎被我灼热的视线烫得不自在,她转过身,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胸前,这个动作反而让那道沟壑显得更加深邃骇人。
她脸上红得像要滴血,嗔道“看什么看……帮我脱鞋子……”
我没理她,径直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