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担心你。”
“下午,我接到的那个电话中,一个男人跟我说……”
温凉简单把男人的话重复了一遍,深吸一口气,“听完他的话,我心里特别难受,我完全忘了他,让他一个人在受苦……”
一想到这种情况,她的心便又酸又痛……
傅铮把温凉揽进怀中,拍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慰道,“阿凉,你不要自责,跟你没有关系,等把他接回来,我们好好补偿他。”
傅铮的眼底闪过一丝暗光。
那个男人的目的是什么?
他说的那么具体,在费城维尔特小镇难道真有那么一个孩子么?
不得不说,他很聪明,利用了阿凉的同情心。
她现在怀着孕,被激素影响,会更加地容易心软。
温凉低声说,“我明白,只是忍不住……”
她抬头,朝他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我会尽力调整的。”
傅铮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亲密的厮磨,“嗯,我答应你,会像你对凡凡一样对他。”
“谢谢。”
温凉认真地对傅铮说。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再听一听胎心。”
傅铮拿起听诊器带上,打开秒表。
温凉也安静下来,看着傅铮的面容,心思也渐渐平静下来。
“怎么样?”
看傅铮拿下一只耳朵的听诊器,温凉问。
“跟刚才差不多,他今晚上不太活跃。”
“是,今天胎动次数很少。”
“别担心。要休息吗?还是先看个电影?”
温凉知道傅铮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接受了这份好意,“看个电影吧。”
“行,我去找一下。”
看完一部电影后,两人才歇下了。
夜半时分,温凉忽然惊醒,额头颈子上覆了一层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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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之间,温凉忽地一脚踩空,掉落悬崖。
她猛然醒来,心扑通扑通地跳。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隐约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过一丝银白色的月光。
原来是做梦。
温凉舒了口气,只觉得脖颈和背后黏腻腻的,十分不适,耳鬓发也被汗水打湿,汗液蒸发带来丝丝凉意。
她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把平铺的长发撩起来,双臂搭在被子外,散一散热意。
借着浅淡地月光,她转头看了眼旁边。
光线勾勒出傅铮完美的俊颜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