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十七本来不想惊动鬼差,想快速离开的,可是鬼差上前来了,只能作答:“倒也没什么事情,路过而已。”
两位鬼差恭敬道:“不知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
慕十七想到上次凶鬼的事情并没有跟鬼差们说过,然后说到:“别的没什么,你们的传送阵对活人是没有效果的,我还是得带他们一步一步走过去,对了你们回去禀报一下,上个月我在黄泉遇到了凶鬼,他似乎想去人间闹一闹,告诉你们主子,如果凶鬼来了人间,那我可不会手下留情,让他也小心点,你们离开吧。”
两位鬼差听到凶鬼,眼神闪躲了一下,凶鬼在阴界现在只能被制衡,都不能说被压制,不然也不会被您遇到,主子也是暂时拿他没办法。但是这种话他们怎么敢跟慕十七说,他们也不想现在就死啊!
还是安安心心的传话吧,:“是,我们一定如实禀报。”
两位鬼差相继离去,众人对慕十七的好奇心达到了奇高点,这人到底是不是人啊!怎么还遇到凶鬼都能活下来的,还有这些鬼差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说走阴的人最怕的不是鬼是鬼差吗?怎么这些鬼差对她恭敬的喊大人啊!这小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历?那些人之前还存了那点侥幸心理,如今那点侥幸也随着鬼差的离去化为飞烟。
苏清浅也很想知道那些鬼差怎么就喊慕十七大人了,之前也见过鬼差给慕十七行礼,她那时十分难过,哪里会注意这些,转头都忘记了,如今再见鬼差才想起来,遂开口问慕十七:“十七,他们为什么喊你大人啊?”
这一问可真是另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生怕自己漏听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呼吸都放慢了。
慕十七笑笑回答苏清浅:“嗨,小时候皮,记得电视里演过,厉害的人都被称为大人,受人尊敬,每次遇到鬼物鬼差的就让他们喊我大人,他们一开始不愿意,我就打他们,他们又打不过我,久而久之的都避着我,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觉得大人这个称呼也太羞耻了,就让他们不要叫了,但是他们叫了很多年,改不回来了。鬼界那么多鬼差什么的,一个个去喊他们更改称呼也太麻烦了,后来就想开了,左右不过一个称呼,我也就没追究了。”
慕十七说完苏清浅笑出声,还真没想到慕十七还有这么中二的时候,居然让人喊她大人,也真是没想到,这群鬼差还真的就乖乖喊了,实力不如人,还真是没办法呢。
苏清浅清了清嗓子,轻轻的喊了一声:“大人?慕大人?”
这一嗓子把慕十七喊的差点倒下去,还好慕封样子注意这慕十七,担心她受伤的腿走不了这么远,眼疾手快的扶了一下她。
慕十七脸都被苏清浅喊红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忽然喊起大人来了!好羞耻啊!
她被慕封扶了一下,道了声谢,然后并没有让慕封继续扶着她,她中枪的地方慕封帮她处理了伤口,只是她的血有异样,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的好。
差点跌了,苏清浅也不再逗她,她走到慕十七面前半蹲下来:“十七,上来,我背你走一段。”
慕十七哪里肯让她背自己,腿上子弹取出来之后,她已经没有感觉那么疼了,阴路难行,她怎么可能让苏清浅背着她?急忙出口拒绝:“我哪有那么柔弱,没伤着骨头,走一些路是没有问题的,刚刚不是因为疼痛。”
苏清浅回头看她,眉头皱了皱,不疼?怎么可能,不然怎么会没站稳?
慕十七看懂了她的眼神,俯身过去贴着她的耳朵说:“你那声大人喊得我腿有点软~”
苏清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蹭一下脸就红了,这人在说什么,怎么就被喊的腿软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起身在慕十七耳边回了一句:“这种话以后不准在外面说,只能我们两个人的时候说。”随着苏清浅说话喷洒出来的气息,一股温热烫的慕十七耳朵滚烫,通红。
结果结结巴巴的说:“知··知道··知道了”
耳边那股气息大概是这阴界最温暖也最美好的温度了,好想亲一下苏清浅,可是这么多人看着呢,好烦。
回去再好好亲回来!
苏清浅并不知道此刻某人正在惦记着回去怎么亲她,她怎么感觉周围鬼影重重,比刚才更多了呢?
一群人慢慢往慕十七指定的方向走去,远离了他们坠落的地方,慕十七大战凶鬼之后凶名远扬,那场观战的鬼不再少数,而且以讹传讹在鬼界也不少见,最后把她传的神乎其神,甚至在鬼界还有她想小像在流传,可谓是一战成名。
她之前不跟鬼差说凶鬼的事情,他们也已经知道了,毕竟,她大战凶鬼的事情已经在阴界传遍了。
传出来的凶名到底还是有些鬼不服,觉得自己才是厉害的,怎么就怕一个凡界来的人了?所以当慕十七再次来到阴界,除了赶来观望的鬼,就是赶来挑战的鬼。
之前跟凶鬼打那一架受的伤还没好利索,今天又中了一枪,虽然在腿上,但是,季子冬也确实踢了她一阵,她为了尽快去苏清浅那边,有好几脚她都故意没有躲开,如今身上还的有怪好几处淤青在呢。
如今遇到有恶鬼前来想要杀人,玄门之人地挡不住的话,她只能出手,只有尽快解决,离开这里他们才能少一分危险,毕竟那只凶鬼还不知道在哪儿藏着呢。
前方再行半日,就可以到达她推算出的回阳间的路,这一趟可比之前去黄泉好走太多了。
玄门之人抵挡了恶鬼才几分钟就败下阵来,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也都拿出了保命的手段,几人联手也还是不敌恶鬼,慕十七交代慕游和慕封看好苏清浅,喊了一声让玄门之人撤退,然后就冲出去了,爆裂符一去就是三张,爆炸中夹杂着雷电,恶鬼被她轰飞了出去,再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