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沧老将军?”苏凝雪颔,“听闻他是水师名将,守云州三十年无一败绩,有他助力,西境定能稳得住。”
程月瑶红着眼眶,轻声道:“沈郎,东境水战凶险,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放心。”沈砚握住她的手,温声道,“周凯、赵玮他们都会随我前往,还有周凌云、周凌峰做先锋,兵力充足。我已派人星夜赶往云州通知严老将军,他们水师经验丰富,能帮岳鹏稳住西境,我也能更专心应对东夷。”
张清鸢道:“东夷擅水战,需重点防范他们的火攻与夜袭,我再画几份水师防御的图纸,你带往军中,或许能派上用场。”
林雨嫣补充:“我整理了东境潮汐时刻表和沿海暗礁分布图,还有严沧水师驻守的云州十三郡水道脉络,你一并带上,可与严老将军的部署衔接。”
楚昭雪攥紧拳头:“我们在府中帮你打理后方,协调补给,你在前线安心打仗,一定要平安回来!”
沈砚看着眼前五位同心同德的妻子,心中暖流涌动。他知道,这场战事艰难,但有前线的忠勇将士、朝中的辅政大臣,还有身后这五位默默支持他的妻子,他定能击退异族,守护好大衍的山河。
三日后的京城,肃穆激昂得令人心潮澎湃。东门城外,旷野之上旌旗如林,“靖安军”三字大旗在晨光中猎猎作响,o万大军列队整齐,铠甲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士兵们手中的长枪、朴刀、连环弩,皆是沈砚带来的现代工艺锻造,枪尖淬过火,刀刃坚韧锋利,弩箭穿透力远传统器械,整支军队气势如虹,肃杀之气直冲云霄。
沈砚一身黄金玄麟铠立于阵前,甲胄以百炼精钢为底,鎏金勾勒的玄麟纹路在晨光下流转,鳞片错落间似有流光闪动;双臂紧扣的狻猊吼天腕乌黑如墨,玄铁铸就的腕身雕刻着狻猊怒目,既护腕又增握力;身后黑色应龙腾空披风迎风展开,缎面光滑如镜,银线绣就的应龙仿佛要挣脱布料凌空飞起,边缘流苏猎猎作响;脚下麒麟踏云靴踏在地面,靴底防滑暗纹与地面贴合,稳如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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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身跨上赤焰火龙驹,坐骑通体赤红,鬃毛如燃烧的烈焰,四蹄踏动时带起细碎火星,神骏非凡,耐力与度皆属顶尖。沈砚左手按在腰间钛钢横刀上,刀柄缠着黑色鲛绡,刀鞘泛着冷硬的金属质感,这把现代工艺锻造的佩刀锋利无匹,能斩断普通精铁;右手紧握凤翅镏金镋,镋身由精密工艺打造,镏金纹路熠熠生辉,两侧凤翅如真,中间枪尖寒光凛冽,重量与重心拿捏得恰到好处,兼具威慑力与实战性。
身后,一众将领列队而立,皆是全副武装:周凯手持三勾断魂枪(现代工艺锻造,枪尖锋利无匹),跨坐在日行千里的追风骠上;赵玮的亮银虎头枪枪身坚韧,坐骑照夜玉狮子通体雪白,眼如琉璃;李奎的斩马刀宽厚锋利,乌云踏雪马四蹄雪白、身躯乌黑;张恒的朴刀趁手轻便,青鬃马性情温顺却不失爆力;陈宽、陈安兄弟各持一对玄铁双戟(加入特殊合金,坚韧无比),分别骑着踏云马与踏雾马;周凌云的亮银枪细长锋利,银电驹度极快;周凌峰的方天画戟可刺可砍可勾,玉面驹灵活敏捷,一众武将与坐骑相得益彰,气势凛然。
苏凝雪带着程月瑶、林雨嫣、张清鸢、楚昭雪站在城门口,眼中满是牵挂。程月瑶递上一个包裹:“沈郎,这里面是伤药、暖器部件和潮汐图,你一定要保重自己。”
楚昭雪红着眼眶,却强作坚强:“打赢胜仗,平安回来!我们等你吃梅花酥!”
沈砚勒住马缰,赤焰火龙驹仰头嘶鸣,声震四野。他深深看了五位妻子一眼,手中凤翅镏金镋向前一指,高声喝道:“出!”
马蹄声震天动地,o万靖安军浩浩荡荡向东而去,队伍如一条钢铁长龙,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与此同时,西门城外,岳鹏八兄弟率领o万靖安军整装出——岳鹏手持玄铁破阵枪(现代工艺锻造,坚硬无比),跨坐紫电骓;李擎苍的透骨亮银枪轻便迅捷,流星驹行踪隐蔽;杨破虏的连环劲弩射程远、射快,灰影马动静皆宜,大军朝着疏勒河渡口疾驰,预备与严沧水师汇合。
远在千里之外的云州望海城,沈砚的精锐骑手已抵达。严沧老将军身着水师锻甲,手持改良后的分水枪(现代工艺打造,耐水耐腐蚀),跨坐在镇海青马上,神色肃穆地召集全族:“奉靖安王令,率o万望海水师,即刻集结,与岳鹏将军水陆协同,驰援西境!启山守北港,启河掌城防,其余人随我出!”
严启海骑着载重马,即刻着手调配补给船;严峰的靖波马灵活敏捷,与骑着工造马的严岳一同清点水师器械——战船的船舷加固过,弩箭皆是现代工艺锻造,穿透力极强;刚及冠的严望握着一柄精钢战刀,跨坐在逐浪驹上,眼中满是战意。望海城的港口瞬间忙碌起来,战船扬帆,水师将士列队登船,o万望海水师沿航道北上,船帆如林,与陆路大军遥相呼应。
一场关乎大衍山河安危的血战,在水陆两路精锐援军的浩荡前行中,正式拉开序幕。
赤焰火龙驹的蹄声沉稳有力,带着沈砚与o万靖安军向东境疾驰。队伍绵延数十里,钢铁长龙般穿梭在山川平原间,军纪严整得不见半分紊乱——将士们对身上的现代工艺军械早已得心应手,手中的长枪、朴刀寒光凛冽,腰间的连环弩随时可,而随军的压缩饼干、泡面、自热食品这些补给,更是吃了无数次,从最初的新奇变成了如今的习以为常。
大军中段的粮草大营,数百辆防潮马车尾相连,油布下的物资码放得整整齐齐。负责分的士兵动作麻利,不用吆喝,排队的将士们便自觉报出需求,有的要香辣味泡面,有的偏爱番茄牛腩自热米饭,还有人顺手拿两包卤豆干当零嘴,全程井然有序。
“给我来份麻辣牛肉自热火锅,再拿根火腿肠!”一名年轻士兵熟门熟路地接过物资,找了块平坦的石头坐下,手指利落地拉开自热火锅的拉环,往热包上浇了点水,转瞬就听到滋滋的声响,热气很快冒了出来。他旁边的老兵正低头拌着鱼香肉丝预制菜,米饭是提前用热水泡好的,拌上料理包,香味立刻飘了出来:“还是这预制菜省事,以前行军煮锅饭得半个时辰,现在一刻钟就能吃上热乎的,味道还不重样,吃了这么多次,还是没腻。”
年轻士兵咧嘴笑:“我就爱吃火锅,辣得过瘾,吃完浑身是劲!再说这压缩饼干,揣两块在怀里,赶路饿了随手就能啃,比以前的干硬麦饼强太多,还顶饱,咱们都吃习惯了。”
不远处,几名骑兵正坐在马背上,一边嚼着卤鸡腿,一边检查马鞍——他们的战马也早已习惯了军营里的气味,对士兵手中飘来的卤香、面香毫无反应。有人撕开火腿肠,掰了一半喂给坐骑,自己咬着另一半:“跟着王爷打仗就是好,顿顿有肉有菜,还是热乎的,这些吃食都吃了无数回了,就算再走半个月,也不愁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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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骑着赤焰火龙驹巡视营地,黄金玄麟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应龙披风随风猎猎。他看到将士们熟练地操作着自热食品,有的两两分享一份卤牛肉,有的边吃泡面边讨论战术,脸上全无长途行军的疲惫,反而个个精神抖擞。他勒住马缰,身旁的周凌云正快泡好一碗酸菜泡面,见王爷看来,笑着举了举碗:“王爷,这酸菜味的泡面我都吃了八回了,还是百吃不厌!”
周凌峰在一旁补充,手里还拿着半块卤鸭翅:“我更喜欢这卤味,肉质紧实,还不咸,配着自热米饭吃刚好,吃多了也不腻。”
与此同时,西境陆路之上,岳鹏率领的o万靖安军也在稳步推进。扎营时,营地各处都飘着熟悉的香气:张怀瑾正熟练地拆开一份菌菇青菜自热米饭,他肠胃偏素,这是他行军途中最常吃的口味;李擎苍啃着卤鸡腿,手里还揣着两包压缩饼干,准备夜间侦察时备用;杨破虏的弩营士兵们围坐在一起,有人泡着泡面,有人加热着红烧排骨预制菜,偶尔还会互相交换口味,说说笑笑间,行军的疲惫便消散了大半——这些物资他们也早已吃惯,操作起来得心应手。
“这自热火锅我都吃腻辣的了,换个番茄味的尝尝!”一名弩营士兵笑着和同伴交换物资,动作熟稔得像是在自家厨房。
岳鹏坐在紫电骓旁,面前摆着一份鱼香肉丝自热米饭,他慢条斯理地拌着,对身旁的张怀瑾道:“王爷筹备的这些物资,真是省心。将士们吃惯了,不用费心适应,行军效率都高了不少。”
而云州出的o万望海水师,船舱内却是另一番景象——这些现代工艺制作的补给,他们吃的次数少之又少,大多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样式的便捷军粮,个个透着新奇。
严沧老将军坐在旗舰的舱室里,面前摆着一份鸡肉粥自热米饭,手里捏着包装纸反复看了几遍,还是在侍从的帮助下才打开拉环。等热气冒出来,粥香弥漫开来,他舀了一勺尝了尝,眼中满是赞叹:“活了这么大年纪,守了三十年海,从没吃过这么方便的热粥!以前在船上,不是冷硬的干饼,就是咸得苦的腌肉,哪能想到,不用生火,等一刻钟就能吃上热乎的粥饭。”
严望刚及冠,正是好奇的年纪,捧着一份麻辣牛肉自热火锅,看着热包滋滋冒热气,眼睛都亮了。等火锅煮好,他小心翼翼地夹了一筷子牛肉,辣得额头冒汗,却笑得合不拢嘴:“祖父,这也太好吃了!又香又辣,比咱们水师以前带的干粮强一百倍!这叫什么‘自热火锅’?真是神了,不用烧火就能煮得这么滚烫!”
旁边几名水师士兵围在一起,对着泡面、卤味研究个不停。有人小心翼翼地撕开泡面包装,看着里面的脱水蔬菜包,好奇地问:“这东西真能泡熟?就用热水就行?”等热水浇下去,面香很快飘出来,他吸溜着吃了一口,忍不住惊叹:“鲜!比咱们自己煮的面还鲜!”还有人拿着真空包装的卤鸡腿,用力撕开封口,肉质的香气立刻散开,他咬了一大口,含糊道:“这卤味也太实在了,肉质紧实,还不柴,以前哪能在船上吃到这么好的肉!”
严启海清点完补给回来,手里拿着一根火腿肠,撕开后咬了一口,脸上满是感慨:“靖安王真是考虑周全!这些物资密封极好,在船上放了这么久一点没受潮,而且这么方便,士兵们轮换值守,随时能吃上热乎的。咱们水师以前哪见过这些,也就偶尔从京城运来的赏赐里尝过一两回,哪像现在这样,管够吃!”
严沧放下碗筷,看着舱外波光粼粼的水面,又看了看船舱内将士们新奇又满足的模样,缓缓点头:“这些吃食不仅管饱,还能让将士们保持体力,不用再像以前那样,为了热饭费尽心机。靖安王此举,真是解了水师行军的大难题,等与岳将军汇合,定能一举击退西戎。”
水路之上,战船扬帆,水手们轮换着研究、品尝这些“稀罕”的补给,泡面的香气、卤味的醇厚与自热食品的鲜香交织在一起,船舱内满是惊叹与欢笑;陆路之上,大军疾行,休整时无需繁琐准备,将士们熟练地加热食物,熟悉的味道让他们倍感安心,与水师的新奇形成了鲜明对比。
沈砚率领的东境大军一路疾驰,赤焰火龙驹始终走在队伍前列,黄金玄麟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沿途州县的百姓们看到靖安军军容严整,将士们个个精神饱满,纷纷自前来送水送菜,却被沈砚婉拒:“多谢乡亲们好意,军中粮草充足,无需费心,你们守好家园,便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
将士们看着百姓们期盼的眼神,又摸了摸怀里随时能拿出的补给,心中更是坚定——有这般充足的后勤保障,有精良的武器装备,还有身后百姓的牵挂,他们定能守住临海关,将东夷赶出大衍的海域。
十日后,沈砚的大军已逼近沧澜州地界,远远能望见临海关方向升起的硝烟,东夷的战船影子在海平面上隐约可见。而岳鹏的陆路大军也已顺利抵达疏勒河渡口,与严沧的望海水师完成汇合,水陆两路大军旌旗相连,气势如虹,随时准备驰援靖西关。
东西两境的援军,皆已蓄势待,一场硬碰硬的血战,即将在海陆两端同时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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