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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虹音雀巧歌传雅韵砂金缎新饰惹闲言(第2页)

笼里的虹音雀许是被奎木狼身上的局促气儿惊着了,扑棱着七彩翅膀叫了两声,那声音清凌凌的,倒像在帮腔。“难不成你又有意中人了?”

井木犴憋着笑,眼角的皱纹都挤成了褶,“想做件坎肩送人家?上次给百花羞做的那件,青缎子绣云纹的,你自己倒先穿得领口磨破了边,袖口都起了毛,最后还不是被你当抹布擦剑了?”

白衣仙子站在一旁,闻言捂着嘴直笑,银裙上的银丝络子随着动作簌簌颤,络子上缀着的小珍珠碰在一起,出细碎的“叮咚”声,像檐角的雨珠落在玉盘里。“若是真有意中人,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她眼波流转,扫过奎木狼紧绷的侧脸,“天庭的星宿,一个个都像石头雕的,也该成个家了,总不能抱着剑匣过一辈子。你看那牛郎,虽与织女隔着天河,好歹心里有个牵挂,比咱们这些孤孤单单的强多了。”

奎木狼的脸“腾”地一下,红得更厉害了,像是被太上老君的炼丹炉燎了一把,连耳根子都透着紫。

他赶紧摆手,手忙脚乱的,怀里的梨木盒子差点没抱住,“哐当”一声磕在膝盖上,倒把自己吓了一跳。“我没有!真没有!”他急得舌头都打了结,声音都变了调,“就是……就是觉得这砂金缎稀奇,织得比天庭的云锦还精巧,想带回天庭给织女瞧瞧,让她也学学这织金的法子,改良改良咱们天庭的云锦——你看这金粉掺得多匀,比凌霄宝殿地砖上嵌的金箔还亮堂,没别的意思,真没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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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上说着,眼睛却像被磁石吸住似的,不由自主地瞟向另一个摊位角落的饰。那里摆着个银链串珠的钏子,还有一支金簪,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像两只停在枝头、随时要飞的蝴蝶。

他把绸缎盒子往井木犴怀里一塞,动作快得像扔块烫手的山芋,生怕多抱一秒就会露了破绽。

那盒子磕在井木犴怀里的鸟笼上,惊得虹音雀又“啾”地叫了一声。

奎木狼却顾不上这些,三步并作两步凑到饰跟前,小心翼翼地拿起那银链钏子。那银链细得像丝,却韧得很,链环扣得严丝合缝,对着光看,能瞧见链环上錾着的极小的云纹。

链上坠着的青珠比米粒大些,透着海水的蓝,像把夜空的星星穿在了一起,珠子里还裹着细碎的银砂,一晃就闪闪烁烁的。

链尾挂着三个小银铃,铃口镶着圈金边,拿起来轻轻一晃,“叮铃铃”响得脆,像山涧的泉水滴在青石上,清得能照见人影。“这饰叫什么?”他指尖捏着银链,生怕捏重了把链子捏断,“看着倒精巧,银链细得能穿进绣花针的孔里。”

守摊的女随从正用块雪白的软布擦拭黄金,那布是西域的羊绒织的,软得像团云,擦过金锭时,出“沙沙”的轻响。

闻言她转过身,辫子上的金铃跟着“叮铃”响,像是在应和奎木狼的话。“这位客官好眼力!”她指着钏子,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这叫星缠珠钏。银链是西域雪银打的,雪银您知道吗?就是埋在雪山冰洞里三百年的银矿,也属于银子,软得能绕指,戴在腕上轻得像没戴,贴着手腕凉丝丝的,夏天戴着最舒服。”

她又捻起一颗青珠,对着光转了转,“这青珠是深海里的寒珠,三千米深的海底采的,冬暖夏凉,天热时戴着能消暑气,比冰玉还管用;走起来银铃响,能安神呢,夜里睡不着觉,听听这声音就困了,比安神香还灵。”

说罢,她又拿起那支金簪,簪头嵌着块琥珀似的东西,透着温润的红,像凝固的火焰,“这是金砂嵌宝簪,簪身是赤金的,纯得能映出人影,您看——”她把簪身往奎木狼眼前凑了凑,簪身上果然映出他涨红的脸,“嵌的是火珀香,我们那边的特产,像琥珀却能散香气,戴在头上,头都香得很,三天不用熏香,还能清心,烦心事一闻就没了。”

奎木狼的眼睛瞬间亮了,像两盏被点亮的宫灯,瞳孔里都映着钏子和金簪的光。他一把将两样东西往怀里一揽,生怕被别人抢了去,手指都在微微颤:“这两款我都要了!多少钱?一起算,别讹我,我可是识货的。”

“星缠珠钏四十两,金砂嵌宝簪六十两,总共一百两黄金。”

女随从算得快,手指在算盘上“噼里啪啦”拨得飞快,算珠碰撞声清脆响亮,“一分都不多要,客官放心。我们胡商做生意,讲究的是童叟无欺,不像有些中原商贩,见人下菜碟。”

她说着,从柜台下拿出两个锦盒,一个是银线绣的缠枝莲,一个是金线绣的并蒂花,盒子边角都镶着小珍珠。她把钏子和簪子分别放进去,锦盒里还垫着厚厚的软绒,绒是天鹅绒,细得像羽绒,“这寒珠怕热,别靠近火炉;火珀香怕潮,梅雨天得拿出来晒晒,用软布擦一擦,能传三代呢,比传家宝玉还经用。”

奎木狼连忙摸出黄金递过去,付了钱,捧着两个锦盒退到一边,又把井木犴怀里的绸缎盒子拿回来,三样东西在怀里摆得整整齐齐,翻来覆去地看。

他一会儿摸摸绸缎,感受着金粉在指尖滑动的奇特触感;一会儿摇摇钏子听响,银铃“叮铃”声听得他眉开眼笑;一会儿又把金簪凑到鼻尖闻闻,火珀香那股子温润的香气钻进鼻孔,他舒服得直眯眼,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眼里的笑意像要溢出来似的,藏都藏不住。

玄女一行人在旁边看得直乐,玄女摇着团扇走上前,故意板着脸,扇面上的孔雀图案随着动作开合,像活了似的。“你这又是买绸缎,又是买饰的,还说没心上人?”她挑眉看着奎木狼,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当我眼瞎呢?还是当我没年轻过?想当年我在瑶池,见多了小伙子给姑娘送东西的模样,跟你现在一个样,眼睛里的光都藏不住。”

奎木狼赶紧把怀里的东西往身后藏,脸涨得通红,像庙里的关公被晒得冒了汗,连脖子都红了。“娘娘,我真的没有!”他急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就是……就是觉得好看,买回去赏人。”

白衣仙子捂着嘴笑,银裙上的银丝在阳光下闪着光:“赏人?哪有赏人又送坎肩料子又送饰的?还都是姑娘家贴身用的物件,定是给心上人准备的,别嘴硬了。”

一直没说话的娄金狗突然一拍大腿,“啪”的一声,震得旁边的货箱都嗡嗡响,像是想起了什么惊天大秘密,高声道:“我知道了!奎木狼的意中人是狐姐!心月狐!”

“啥?”井木犴惊得差点把怀里的鸟笼和绸缎盒子一起掉地上,连忙用胳膊肘夹住,倒吸一口凉气,那口气吸得太急,呛得他咳嗽了两声,“竟然是心月狐?那可是所有星宿里最不好说话的主儿,上次我跟她借支狐尾毫笔,她瞪了我一眼,我三天都觉得后背凉!听说她脾气上来了,动不动就用狐尾缠人,缠得人喘不过气,他奎木狼也敢招惹?怕是嫌自己命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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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木狼的脸瞬间红得像庙里的关公被泼了狗血,红得紫,他一个箭步冲上去,伸手就去捂娄金狗的嘴,手指都在抖:“你这人乱说什么!有证据吗?血口喷人!我跟心月狐就是普通朋友,上次在南天门碰到,我都没跟她说话!”

娄金狗从他指缝里挣出来,脑袋歪着躲到玄女身后,只露出半张脸,对着玄女和白衣仙子挤眉弄眼:“娘娘,仙子,您俩是不知道。奎木狼这毛病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先前在天庭,他就拐跑过玉帝披香殿的百花羞,这事整个天庭谁不知道?后来被玉帝罚去给太上老君守炉子,他也没改。”

他偷偷瞟了一眼奎木狼气得青的脸,说得更起劲了,“但是后来啊,他又跟嫦娥仙子身边的侍女眉来眼去,那侍女叫素月,梳着双丫髻的那个,他还给人家送过桂花糕呢!连捣药的玉兔都差点被他说动,他跟玉兔说,月宫太冷,不如跟他回奎星宫,他那有暖炉,结果呢?都是因为闹矛盾黄了,被玉帝点破,没一个成的!”

玄女听得有趣,手里的团扇都停了,挑眉追问:“哦?还有这事?我竟不知。他奎木狼看着老实,没想到还有这本事。”

“可不是嘛!”娄金狗说得唾沫星子横飞,还伸出手比划着,“他在星宿里有个外号,叫‘三界仙子镰刀’,专挑仙子下手,见一个割一个,虽然没一个割成功的。上次我还看见他往心月狐的住处送玉佩,那玉佩雕的是鸳鸯戏水,上面还刻着个‘奎’字,傻子都知道啥意思!我估摸着,他这是又瞄上狐姐了,买这些砂金缎做坎肩,买这些饰,都是当聘礼呢!准备着跟心月狐提亲呢!”

“你胡说!”奎木狼气得跳脚,脚底板把青石板都跺得“咚咚”响,他伸手就去揪娄金狗的耳朵,手指都快碰到了,“再敢编排我,我把你拴鸟笼里当虹音雀卖!让你天天唱《杏花天影》,唱到嗓子哑了为止!”

娄金狗往玄女身后缩了缩,探出头,对着奎木狼做了个鬼脸:“娘娘您看,他急了!急了就是真的!要是假的,他犯得着这么生气吗?”

玄女突然收了笑,板起脸对奎木狼说:“奎木狼,你身为西方七宿之,当知自己的职责重大,莫要因儿女情长耽误了正事。玉帝派咱们来西市,是探查胡商风物,看看有无新奇物件可带回天庭,不是让你买聘礼的。若是因私废公,仔细你的皮!”

奎木狼被说得低下头,像个被先生训斥的学生,手指抠着怀里的锦盒,小声嘟囔:“我知道了……娘娘,我不会耽误正事的……”

谁知玄女话锋一转,突然“噗嗤”一声笑了,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不过嘛,谁年轻时没动过情?你若真瞧上心月狐,也不是什么坏事。好好跟人家说,拿出点诚意来,倒也不是不行——我虽管着部分天规,却也懂人情,总不能让你们这些星宿都成了孤家寡人。”

奎木狼立刻抬起头,脸上又泛了光,像被乌云遮住的太阳突然露了脸,他得意地瞥向娄金狗,下巴都快翘到天上了:“瞧见没?我这是实力,懂不懂?娘娘都觉得我有戏!”

井木犴在一旁冷笑,嘴角撇得能挂个油瓶儿:“对,就是实力——黄了三个,不知道心月狐星君会不会是第四个。我赌五十两黄金,不出三个月,准黄!”

“你!”奎木狼气得指着他,手都在抖,胸口剧烈起伏,像揣了只兔子,“你这人怎么专揭人家伤口?哪壶不开提哪壶!小心我揍你!让你知道我奎木狼的拳头有多硬!”

“好了好了,别吵了。”白衣仙子拍着手笑,银裙随着动作轻轻摆动,像一朵盛开的白莲花,“再吵下去,胡商都要收摊了。你看太阳都快偏西了,前面还有好几个摊位呢,说不定有咱们没见过的东西,什么琉璃盏啊、夜光珠啊,快去瞧瞧吧,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一行人这才罢了嘴,奎木狼狠狠瞪了井木犴一眼,赶紧把绸缎盒子和锦盒往怀里揣,揣得紧紧的,生怕掉了,还用胳膊肘护着,像抱着稀世珍宝。

他跟着众人往前挪,脚步还有些踉跄。阳光透过人群的缝隙洒下来,照在他红的脸上,映得那片红忽明忽暗,倒比那虹音雀的羽毛还热闹几分。西市的喧嚣还在继续,卖胡饼的吆喝声、弹琵琶的乐声、孩童的嬉笑声混在一起,像一热闹的歌。而这趟胡商之旅,显然还有更多新奇事等着他们呢,说不定前面的摊位上,就有比虹音雀、砂金缎更稀奇的宝贝呢。

赋词一:

《临江仙·西市奇珍戏语浓》

竹笼彩绳悬绮梦,虹音巧啭情融。《杏花天影》落尘中。小童停涕泪,胡饼忘焦红。

砂金缎闪琉璃光,星钏金簪玲珑。戏言暗指意难穷。脸红争未已,前路更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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