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至夏挑眉看向秦云峥:“那不一样,陆沉洲他护我是应该的,我们是一家人,你们是我的朋友,遇到问题给我撑腰,才是真的帮忙。”
“行,真有不长眼惹,不用别人出手,我替你收拾。”
“别那么残暴,讲句公道话就行,我是和平主义。”
秦云峥真想找个镜子,让温至夏自己照照,说这话的时候不心虚吗?
“我觉得你搞不定楚念月。”
如果让秦云峥非要给人擦屁股,二选一,他肯定选温至夏,很多情况温至夏都能自己搞定。
温至夏不需要去谋划什么,凭着实力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跟楚念月是两个截然不同的风格。
有陆沉洲在,压根轮不到他操心。
“怎么说?”
“不管是苏阿姨还是婉宁的妈妈,还有大院其他长辈,为了让他们分开,都给楚念月介绍过工作,她全都拒绝。”
温至夏笑出声:“那是他们没遇到我。”
“我不会赶楚念月走,我会让她心甘情愿的自己走,要是我能做到,记住下次见了婉宁的母亲,多为我要点好处。”
“你要能做到,宋家奉你为座上宾。”
宋婉宁这几天的改变秦云峥隐约看在眼里,就这一条,他回去说说,宋家都会热情招待温至夏,能让这个榆木脑袋开窍不容易。
“等着看吧。”
他们差点就成功,可惜总差一些,但温至夏有他们缺少的东西。
俗话说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他们介绍的工作对一般人来说是不错的,但对楚念月诱惑不够,不是让她离开大院,就是工作不算轻松,要么不够体面。
没见识过繁华的楚念月或许会答应,但见识过这一切的楚念月,看不上眼。
她也是赌,赌楚念月想要往上走的欲望。
只要楚念月经得起考验,以后她也不会混的太差,就怕她太急功近利,自己往火坑里跳。
秦云峥听温至夏这样说,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该不会是故意骗楚念月,你没打算治好她?”
温至夏重重放下杯子:“楚同志,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不能怀疑我的医德,我说治好,那就一定会治好。”
“我不讨厌有欲望的人,楚念月想过好一点,她没错,如果真要说点什么,我还有点欣赏她。”
想活着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想过得好一点更不是错。
她错就错在不该算计她,随意使唤小州,野心越来越大,她要再不出手,真怕楚念月把算计打到他哥身上。
“是我的错,我不该怀疑你,能透露一些吗?”
秦云峥倒是很期待,温至夏用什么法子?
“不能,万一失败,丢不起这个人。”
秦云峥笑笑:“你这几天日子过得舒坦,就没想着跟陆沉洲打个电话?”
“秦同志,给你一个机会重新说,看看这一堆东西,什么叫我日子过得舒坦。”
她很忙的,白天逛街,晚上去蹲点,哪有时间去跟陆沉洲打电话,主要也不知道聊些什么?
秦云峥见好就收,知道女人吵起架来的厉害程度,立刻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去找胡政委,我送你。”
秦云峥动手收拾桌上的东西,把扔垃出圾去。
“半个小时后,我换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