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至夏溜达一圈回去,十点多才回到宾馆。
“哥,早点休息,明天早起。”
出来这么长时间,要不是为了看热闹,还真不想回去。
一早,两人就等在宾馆门口,等了o多分钟,看到缓缓驶来卡车。
卡车师傅打开车门:“你们是温家兄妹?”
温镜白主动搭话:“是。”
“上车,可能要挤一挤。”
“没事的。”
他们也没带多少行李,能回去就行,眼下也不敢有太高的要求。
爬犁畅通无阻,大部分地区都能过去,太慢,时间太久,他们不敢赌。
“夏夏你先上,坐到里面。”
后面一点的位置还暖和一点,温至夏点头上去,有他哥在,她就当一个哑巴。
凌晨的天并未亮,车灯照在路上,缓慢地行驶。
天色大亮才敢稍微提下度,温至夏怀里揣着暖水袋,还算舒坦。
温镜白跟司机情况全靠体力硬扛,看了眼哈气的哥。
温至夏想了一下,拿出一小包姜糖,空间最劣质的品种,好的怕司机看出来。
“嚼着吃两片,或许会暖和一些。”
温镜白接过,拿起两片塞进嘴里,嚼了几下,热乎气从喉咙里往下蔓延。
“师傅,你也吃点。”
温镜白又掏出两片姜糖递到司机大哥的嘴边,司机一歪头就能吃到。
他看到司机腰间挂的酒葫芦,真害怕他冷极了来一口,也不清楚酒量如何?他可不想半路出事。
“咦,这玩意挺管,用从哪里买的?”
温至夏随口解释:“宾馆后厨的师傅做的,就是家里的生姜稍微挂了一点糖。”
司机也没怀疑,宾馆里做菜都是花,那是有钱人吃的,有这个很正常。
走到半路找了一处地窨子暖和一下,吃了点东西继续上路。
路上清理的并不干净,有些地方比较狭窄,磕磕碰碰到下午才到县上。
天色已经暗下来,温至夏不想受委屈:“哥,去招待所住一晚。”
他们没必要赶路,温镜白也同意。
温至夏已经是熟面孔,很快办理入住手续。
温镜白没上楼:“我出去找车,方便咱们明天回去。”
天冷,要不提前找,明天还会耽搁时间,他不想联系胡政委。
温至夏还在犹豫,门口就有人进来,抬眼看向门口进来的人:“好像不用了。”
温镜白顺着视线看过去,陆沉洲率先反应过来。
“夏夏,你怎么在这?”,眼里有惊喜。
温至夏站在阶梯上:“办点事情?来了多久?”
温镜白在一旁打量陆沉洲,之前见过照片,时隔几年又见到真人,跟他印象中的记忆有点变化。
“昨天晚上就到了,去打听路了,你们住的那片地,还没通路。”
乡下人更多的用爬犁,索性也不怎么打扫,反正还要下雪,他们平时也不怎么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