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似是有些无奈于他的黏人,伸手安抚又纵容地上下拍了拍他的後背。
“你的右手现在不能用那麽大力气。。。不用抱我这麽紧,我又不会走。”
段缙眼睛都被这句话逼红了。
指挥官,你也有这麽温柔柔情的一面麽。
他死死咬着牙关,风暴在眼底酝酿。
逐渐融合的记忆告诉他,他应该就是盛渊,但他的初始记忆却是在阴暗的黑土星的病房,第一次见沈扶是在帝都星的公馆。
沈扶因为他碰了盛渊留下的东西,当面踩了他,明明是羞辱,他却兴奋地要全身克制才不露出异常,甚至想要对方踩点别的地方。
沈扶知道段缙就是盛渊麽,他的这些温柔纵容,到底是对我还是对盛渊,如果我现在告诉他醒来的是段缙,他会伤心痛苦,还是也会像他一样。。。
欣喜于他们的重逢呢?
Alpha本性中被压抑下去的偏激和癫狂,在药物刺激下重新翻涌上来,沈扶的一切举动在他心中都开始被反复推量思考,到底谁更重要。
沈扶不太清楚为什麽盛渊醒来到现在一句话都不说,难道那药物的影响真的强到这种地步?还是卧床三日,身体倦怠了。
毕竟盛渊是因为自己才受伤的。。。
沈扶心软了软,侧过头来,亲了亲Alpha的面颊。
轰——
宛若压倒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或者只差一根火线就能引燃喷发的火山,段缙心里几要沤出血来,在他翻身把沈扶压下去的前一秒,倏然嗅到空气中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辛甜丶芬芳,仿若无形的小手,勾着人魂魄都能给出去。
沈扶後颈处还贴着抑制贴,但即便这也掩饰不了那里已经鼓起了一个可怜的小包。
段缙视线往房内扫了一圈。
桌旁的四层小推车上,充足的水丶食物,还有,段缙的目光定到下一层,止咬器和手铐。
Omega的发晴期。
如果今天醒来的盛渊,那他是就要和盛渊一起度过这次发晴期吗。
也是,少年夫妻,恩爱不疑,多麽甜蜜啊。
沈扶即便再迟钝,也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迟疑了一下:“。。。。盛渊?”
他又想起自己放在桌边的小推车,那是医生说为了情期准备的,他私心往里多放了止咬器和手铐,万一盛渊发疯。。。他实在不想被按在床上弄上整整七天,好歹得有点休息时间。
盛渊现在抱着着的这个姿势,视线刚好可以看到那个小车!
沈扶一急:“盛渊,你先放开我。”
他听到耳边Alpha冷笑一声,接着撕拉声传来,腺体一凉。
那可怜的丶隐秘的丶他最羞耻于示人的腺体,就这麽完完全全,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
湿热的舌头舔上,Alpha烈酒的信息素散溢在空气中,极富技巧地□□,吮吻,酒味顺着腺体间那道细小幼嫩的开口探进去。
“啊。。。”
沈扶软倒在他的怀里。
他已被情热折磨了好几天了,这会儿一点刺激都受不了,更何况是现在这样。
Omega扶原本抱在他肩上的细白手指徒劳地抓着,留下道道无力的白痕,泪水开始在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汇聚。
“舒服麽?”
段缙轻声问他,因为情欲而格外沙哑丶性感。
沈扶惊喘一声。
他浑身抖的不成样子,Alpha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衣上的扣子,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袒露出,却又没有完全脱下,要掉不掉的,挂在沈扶的臂弯。(只是脱上衣啊)
盛渊是疯了吗。。。
沈扶心里想着,想要推开却根本无法撼动,AO之间体力和耐力差距天然巨大,况且从最开始,他就根本拒绝不了盛渊。
Omega脱力地倒在对方怀里,急促喘息着。
“舒服麽?”段缙将水杯放好吸管,喂到他的唇边。
沈扶张口含住吸管,实际上他不知道为什麽盛渊这麽执着于这个问题。
这样的问题清醒状态下实在在羞耻了,但如果不回答,对方可能一直问下去,几秒後沈扶终于自暴自弃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声音细弱地不仔细听,都听不见。
“舒服。。。”
段缙笑了笑,咬住他薄薄的耳垂,笑意却不达眼底:
“我弄的你舒服,还是盛渊弄得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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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大概就是会…三个记忆时段…换着来……情夫(僞)段正宫盛外加一个十九岁连小扶小手都没拉过,一上来就无敌饕餮盛宴的的男大小盛(吃真好啊小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