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种操。过来操。过去的点子,那就不用了,我都不知道这是给我解闷,还是给你解闷。”宋泓收回环过楸吾的胳膊,将他贴近自己的脸推远些。
“你不想继续惩罚我了吗?”楸吾厚着脸皮追问。
“你刚被我鞭打得快死过去了,还不长记性?”宋泓自顾自撑坐起来,环抱着胳膊倚靠在床角,他绝不承认是自己心软,只能给楸吾扣体弱的帽子。
“到底是你心疼我。”楸吾又从他的拒绝里听出别样意味,眼巴巴地建议道,“不过,我说的惩罚方式没有之前那麽血腥。”
宋泓不动,楸吾便自觉地凑到他耳边,迅速地呼出几个字音。
“我看这是给你的奖励吧?”宋泓被气笑了,之前他和楸吾新婚时,倒是用水龙玩过这种花样。
“但你能控制让我难受,不是吗?”楸吾强词夺理,“而且我记得你……很喜欢。”
宋泓挑起楸吾的下巴,玩味地摇晃着:“我喜欢的是我师尊,你又是谁?”
楸吾呼吸一滞,挤出字音来:“你把我当罪。奴也可以。”
“怎麽打骂丶怎麽玩弄,都可以,不用为我心疼。”
宋泓一下被戳中心事,悻悻地放开楸吾,嘴上还不饶人:“我又看不见你受罚的表情,没什麽意思。”
楸吾生怕他不理会,连忙道:“像之前一样,我可以哭给你听……喘给你听。”
说到这程度,宋泓似乎也没有推拒的馀地,而且不是他的要求,楸吾自己送上门的。
“牵着我。”宋泓把右手伸出去。
楸吾会意地抓着宋泓的手,往下方探索而去。
而宋泓是个没轻没重的,第一下便让楸吾软了身子,额头抵在了他肩膀,随着水龙进一步的缠绕,喘息声愈发急切难耐。
宋泓一手控水,另一手摩挲过楸吾的唇角到鬓边,鬓边沁了细汗;楸吾後腰没有宋泓胳膊的支撑,只能自己小心地攀过宋泓肩膀以求坐稳。
可宋泓也没有想象中那麽爱听楸吾喘气,这喘得让他心烦意乱,于是摩挲楸吾脸庞也收回,从他那只坏掉的须弥戒里,取出唯一的物件,那枚半个巴掌大小的白玉长命锁。
“嗯?”楸吾明显是认出了长命锁,但他没来得及问出声,宋泓便把那枚冰凉的玉锁送到他唇边。
“咬住,别掉下来。”宋泓以为会有些阻力,但楸吾当真就听话地咬住玉锁,将所有的声响都堵了回去。
“是不是很眼熟呢,师尊?”宋泓收紧了水龙,唤出了流连于他唇齿间多时的称呼,“你送我的最後一件礼物,须弥戒里别的东西一件不剩,只剩下这枚长命锁,当真如你所愿,我命硬活到了如今。”
楸吾闷闷地哼着,似乎要狡辩什麽,宋泓不给他机会,硬下心肠说道:“你也是胆子大,几次三番想碰我的戒指,是要确认什麽吗?确认你那些虚假的赠礼是否被我保管好?”
“你看看这长命锁,我是不是保管的很好啊?百年来,一丝一毫的裂纹都没有。”
“你满意了吗?看我有多在意你,看我有多舍不得你。”
宋泓收回水龙,楸吾攀上他肩膀的双手攥紧衣料,难耐的闷哼还是被长命锁尽数堵了回去。
“我还以为你能坚持久一些呢。”宋泓取下长命锁。
楸吾一声不吭地瘫软在他怀里,心跳剧烈得砸到宋泓心口都疼。
好一阵,楸吾平复了喘息,平静自如得像是无事发生: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继续送,每年本就应该给你送生辰礼,是我的疏忽,这些年没有准备。”
“东西丢了就已经丢了,找回来都没有意义,更何况补?”宋泓不爱听这话,作势又要用玉锁堵住楸吾的嘴。
但楸吾擡手攥住他的腕子,“我都能找回来。”楸吾执着地说,“等我们去人间,我一样一样给你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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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宋泓:镜子碎了就碎了,没必要再拼回来。
楸吾:一块一块地认真拼起来,用502粘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