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滴眼泪,就能轻松得到自己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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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饭,柯延臣拉着要活吞了我的宋蔓离开,他那群朋友们对我抱着看好戏的态度不断用眼神揶揄我。
我根本不在乎。
柯延臣已经被我的眼泪打动了大半,说不定没多久就要复合。旁人的嘲笑根本不重要,我只在乎我能否达到目的。
直到最後吃完饭,我够不着纸巾,是郁雾装作若无其事放在我面前。
她好像,总是这麽温柔。
她碰过的纸巾,被湿咸海风裹着到我鼻腔,一种让人沉迷的沁香。
她本人应该更香。
我忍不住又侧额一直凝视她。
看她漂亮的淡红碎花长裙,看她挺直修长的脖颈,看她微微翘起得体的唇角,看她自然的豆沙玫瑰色口红,看她被风吹乱的碎发,看她雪白的光滑手背。她被别人逗笑,眉眼弯弯笑,露出酒窝,一边捋头发一边注意到我的目光,微微不解。
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看着她。
脑子里忍不住想起今上午她忍住不哭时,湿漉漉的睫毛,委屈的湿润泪水,朦泪赤红的漂亮眼睛,倔强隐忍的神情。
无论什麽表情,她都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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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来回到南海市,柯延臣和我试着重新在一起。
他不好控制了,我用了很多手段,最後甚至图穷匕见用自己生命威胁他。
他和我在一起了。
但我们回不到从前了。
和我在一起,他更多是沉默,或挤出笑容。还是很体贴照顾我,但我们都心知肚明,不会长久的。
我们没几天就分手了。
他跑去找郁雾,上次那个陌生号码不断给我发他们俩在一起的具体地址,意图很明显,让我去拆散。
可是柯延臣完全不听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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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延臣和郁雾最後还是在一起了。
我落败了了。
一直冷眼看着她和柯延臣在一起,期间不间断给柯延臣发消息,还给郁雾发我和柯延臣曾经甜蜜照片。
直到传来他们订婚的消息。
那一刻我突然醒悟,我好像找不到比柯延臣还有钱的富二代了。可我难受,不是因为这个。
没想到她会来找我。
我第一次提前赴约。要知道,无论在哪,我都是姗姗来迟的公主,甚至夏天太晒,出门的那几步路我都懒得自己打伞,还要别人到我家门口接我才出门。
她来了。微卷长发,到脚踝的珍珠白醋酸裙,外面长款棕色风衣,勾勒出玲珑曲线,红底高跟鞋,说不出的知性优雅,轻熟又温柔。
我的神经在太阳xue处抽跳,连着我如擂鼓的心跳,嘭,嘭,嘭。她走过来,带着香气,坐在我对面,澄澈的瞳孔里映照我的影子。
好漂亮。
我强力压制下自己的纷乱揪心,甚至一度不敢看她。
她居然看透了我一直以来的僞装的小白花面具,看穿了我一直在和她较劲。
甚至于她还说,一度想成为我。
我一向擅长扮演楚楚可怜,擅长以退为进,擅长博取别人同情心,以此面具掩藏我的恶毒刻薄和病态疯癫。
她总让我失控。
她眼神终于全部落在了我身上,当她说出订婚的消息,我整个人都炸了,甚至第一次撕下带了二十几年的柔弱面具。
那一瞬间,我的身体仿佛被无形的手活生生撕裂。鼻腔里充盈着温热的,腥气淋漓的鲜血味。
我用了很长的时间去想,才想明白。
我恨明月高悬却不独照我,我恨她进入人生新阶段却不带走我,我想让她恨我又渴望她看着我,放不下我。
我渴望她对我,有着同样的病态偏执。
而不是和一个被女人骗的团团转的傻瓜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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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来才发现,原来郁雾喜欢的是一个叫丞熠的超级富二代。之前在椰风岛见过,的确是一个气势强大的男人。
我的确是个坏女孩,去了Note科技前台好几次,声称捡到了丞熠的钱包,终于在第四次见到了他。
和他独处在同一空间,会感觉被压迫的喘不过气来。
我极力遏制自己,强装镇定拿出一个男士钱包放在桌面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