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没有人打电话。”
他顿了顿,吻上她的唇。
“也不会喊停。”
他的手潜入水中,抚上她后背,灵巧地挑开那小小的搭扣。
苏软呼吸一促,按住他动作的手腕。
“手!不能沾水!”
她蹙眉,语气是难得的严肃。
晏听南动作一顿,举起受伤的左手,虚虚搭在池沿。
“不碍事,等下再重新包扎。”
苏软态度坚定。
“不行。”
“万一手废了,以后谁给我剥虾,谁给我拆螃蟹?”
晏听南眸色骤深。
“功能很多。”
他咬字缓慢,意有所指。
“不止剥虾拆蟹。”
苏软:“……”
“晏听南你脑子里能不能装点别的!”
“装不下。”
晏听南低笑,吻顺势落下。
苏软被他这无赖又直白的举动弄得耳根通红。
泉水温热,周遭是寂静的夜和遥远的城市灯火。
理智在蒸腾的水汽里逐渐模糊。
她看着他被水打湿的额,不再一丝不苟,添了几分野性。
还有那双眼,专注得像要把她吸进去。
“无赖……”
她小声嘟囔,抵抗的力道却软了下去。
衣衫委地,喘息交织。
苏软仰颈轻喘,手指下意识抓住浴缸边缘,指节泛白。
她意识浮沉,却仍不忘小心避开他包扎好的左手。
“手别用力。”
她在他耳边细碎地提醒。
“嗯。”
他含糊应着。
“那你帮我。”
“怎么帮?”
他在她耳边低语,嗓音低沉蛊惑。
苏软耳根爆红。
这男人!
在这种事上,他的逻辑永远无懈可击!
“你混蛋。”
骂得毫无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