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可以,把梦中的那些欲望,坦然地献给她看。
许沉垂下眼,手指缓缓收紧,膝盖跪在地毯上。
她没惊讶,也没催促。
就像只是提出一个普通的请求,而他也照常执行。
他跪在她面前,手指开始动作,动作极慢,像一场献祭。
她靠在沙发上,曲起一条腿,足尖懒懒地搭上他大腿上沿。
他身体顿了一下,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努力了些。
她低头看着他,睫毛投下的阴影扫过眼底,声音仍是那种几乎要飘走的轻:
“哥哥好认真喔。”
他喘着,眼神已经模糊,却还紧咬着下唇忍着不出声。
她忽然用脚指点了点他大腿内侧:“你弄脏这里了。”
他像被点燃一样,几乎是一瞬间崩溃地喷涌出来。
她没有躲,也没有露出任何情绪,只是擡眼看他一眼,然後把腿收了回来。
“哥哥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爱流鼻血。”她说,像在讲一句温柔的玩笑。
他低下头,额头贴着她鞋尖,呼吸剧烈起伏,满脸通红,却没有丝毫羞耻。
他只是颤着声音说:
“谢谢你看我。”
她没回应。
他却已经满足。
——她没有阻止他。
——她愿意让他做这件事。
——她看着他,却不觉得脏。
这是信任。是恩赐。
是他再堕落也不肯松口的救赎。
*
他回去後,把今天的过程写进自己的那本笔记。
他在首页写了一句:
「小乖今天问我有没有做过。她是在意我从前有没有被别人碰过吗?我发誓,我只属于她。」
*
第二天他去办公室时,西裤左腿内侧还留着淡淡一圈印迹。
他没有洗干净。
他想留着。
就像一只狗,把主人的味道藏在毛里,藏在舌头下,藏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