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地调配着,利用她对药理的了解,将几种不同的药物混合,制成了几份无色无味、能引急性心力衰竭或呼吸衰竭的药剂,小心地吸入几个废弃的、清洗过的注射器针管内。
然后,她如同巡视的护士,走向看管俘虏的区域。
格伦看到她,刚想打招呼,秦酒对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指了指那些似乎因为伤痛和恐惧而呻吟的俘虏,低声道:“我看看他们的伤,别引起骚动。”
格伦不疑有他,点了点头。
秦酒走到第一个俘虏身边,那是个手臂中枪的男人。
她蹲下身,假装检查他的伤口,手指看似无意地拂过他的颈侧动脉,另一只握着注射器的手藏在阴影里,精准而迅地在他大腿外侧肌肉丰厚处扎入,推入药剂。整个过程不到三秒。
那男人只是微微一颤,疑惑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因为伤口的疼痛和极度的疲惫,又昏沉地闭上了眼。
秦酒面无表情地起身,走向下一个。
第二个,第三个…
她动作流畅,神情专注,仿佛真的只是在履行一个医者的职责。
偶尔有俘虏出疑问或挣扎,她便用那双平静无波的黑眼睛看过去,低声说一句“别动,处理伤口”,那眼神中的冷意足以让任何人在末世中学会的警惕本能地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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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专挑那些受伤较重、本身就可能挺不过去的人下手,这样他们的“死亡”显得更加顺理成章。
药剂作需要时间,而且症状与重伤衰竭极其相似。
当她处理到第五个俘虏时,角落里传来一声轻微的闷响。
第一个被她注射药剂的男人,身体抽搐了几下,头一歪,没了声息。
“怎么回事?”
格伦警惕地望过来。
秦酒走过去,探了探那人的鼻息和颈动脉,然后平静地收回手,对格伦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惋惜:“伤势太重,失血过多,没挺过来。”
格伦叹了口气,没有怀疑。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类似的情况接二连三地生。
俘虏一个接一个地在“伤痛”和“虚弱”中“自然”死亡。
当黎明第一缕曙光透过破碎的窗户照进大厅时,七名俘虏,已经全部变成了冰冷的尸体,而且都被秦酒悄悄的补了一刀防止尸变。
秦酒站在尸体旁边,脸上带着一夜未眠的疲惫和一丝“尽力了”的无奈。
她对闻讯赶来的瑞克和安德森少尉说道:“伤势都太重了,这里的医疗条件太差…没能救回来。”
瑞克看着地上那些尸体,眼神复杂,最终只是沉重地点了点头。
安德森少尉虽然觉得有些巧合,但看着秦酒那苍白而“疲惫”的脸,以及她手臂上渗血的绷带,也无法提出任何质疑。
肖恩抱着手臂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难以察觉的弧度。
他或许猜到了什么,但他不在乎过程,只满意这个结果。
达里尔靠在门框上,目光掠过秦酒,又扫过那些尸体,最后望向窗外初升的太阳,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什么。
秦酒迎着晨曦,微微眯起了眼。
内心os:隐患,清除了。用最安静、最不引人注目的方式。末日的仁慈是奢侈品,而我,消费不起。
她的双手看似干净,却已沾满了无形的鲜血。但她不在乎。
为了守护她在意的人和这个来之不易的社区,她愿意潜入更深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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