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像是用尽了所有自制力,猛地从她身上起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物。
带着一身未消散的戾气和情潮,大步流星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房门在他身后出沉重的撞击声。
秦酒躺在床上,心跳如擂鼓,浑身软,唇上、身上仿佛还残留着肖恩灼热的触感和霸道的气息。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属于他的味道,以及一种未完成的、令人心悸的暧昧。
她还没完全从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中回过神,牢房的门,再次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
瑞克站在门口,逆着走廊里微弱的光线,身影挺拔,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郁。
他显然没有走远,或者说,他一直在附近,t仔能这么快找到肖恩或许也有他的功劳。
他的目光落在秦酒身上,精准地捕捉到了她红肿湿润的唇瓣,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颊。
以及微微凌乱的领口下,那若隐若现的、可能残留着指痕的细腻肌肤。
她眼中尚未褪去的水光和那份被情欲浸染后的慵懒媚态,像一根根细针,扎进他的眼底。
瑞克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湛蓝的眼眸深处,担忧、不赞同,以及一种被他极力压抑的、混合着酸涩与嫉妒的暗流,几乎要满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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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在门把上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没有立刻进来,只是站在那里,目光沉静却又极具穿透力地凝视着她,仿佛在重新评估眼前这个看似柔弱,却总能搅动风云,牵动着包括他在内好几个男人心绪的女人。
半晌,他才迈步走进来,并轻轻带上了门。
隔绝了外界,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以及空气中尚未散尽的、属于肖恩的浓烈气息。
他没有像肖恩那样直接靠近,而是停在了床边几步远的地方。
他的视线依旧牢牢锁住她,声音比平时低沉沙哑了许多,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平静,却掩不住底层的波澜:“我一直都在外面。”
这句话像是一种宣告,也像是一种无声的质问。
他看着她因为他的话语而微微睁大的眼睛,看着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拉紧衣领的小动作——那些欲盖弥彰的、散着刚刚被另一个男人亲密疼爱过的气息的动作。
瑞克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属于肖恩的味道让他胸口闷。
他向前走了一步,距离拉近,他身上那股不同于肖恩的、更加沉稳内敛,却同样充满存在感的气息渐渐弥漫开来。
带着肥皂的干净味道和一丝淡淡的、属于领袖的疲惫。
“我很担心你,秦。”
他看着她,眼神里的关切真诚得令人心头紧,但那深处,分明还有别的东西在涌动,“每一次你将自己置于险境,我都……”
他顿了顿,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最终化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再次落到她红肿的唇上,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另一个男人的印记。
一种强烈的、近乎本能的冲动,让他想要俯身,用自己的痕迹去覆盖掉那些刺眼的红肿。
去确认这个女人,是否真的如同她表现出来的那般,无法被任何人真正掌控,却又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占有。
但他没有。
他只是抬起手,指尖在空中停顿了一瞬,最终落在了她散落在枕边的、微凉的黑上,极其轻柔地拂过。
那动作,带着一种与他此刻内心汹涌情绪截然相反的克制与珍视。
“别再这样了,好吗?”
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恳求,和他眼中那几乎要溢出来的、复杂难言的情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说完,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仿佛要将她此刻的模样刻在心里,然后毅然转身,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只是那背影,比平时更多了几分僵硬和落寞。
秦酒躺在依旧残留着两个男人气息的床上,心跳久久无法平复。
肖恩的霸道强势,瑞克的克制隐忍,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感冲击着她,在空气中交织成一张无形却又密不透风的网。
人夫感什么的……配上那种隐忍的嫉妒和担忧,真是该死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