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愈缠绵,带着一种近乎挑逗的慢条斯理,仿佛在品尝独属于他的美味,又像是在用这种方式,一寸寸地擦除、覆盖掉另一个男人留下的所有气息和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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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过程持续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又仿佛只是短短一瞬。
当肖恩终于抬起头时,秦酒颈侧那片原本淡粉的痕迹,已经被一种更均匀、更暧昧的绯红所覆盖,带着被反复爱抚后的湿润光泽,仿佛那里天生就该烙印着他的气息。
他深邃的眼眸对上她迷离而慌乱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野性满足和某种深意的弧度。
他伸出手指,轻轻抚过那片被他“重新标记”的肌肤,声音低沉而性感,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不容置疑:
“现在,好了。”
秦酒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根本不敢去看自己脖子上现在是什么样子。
她只觉得被他抚过的地方像着了火,连带着整个身体都滚烫起来。
肖恩看着她这副完全被自己掌控了反应的模样,心中的暴戾和憋闷总算消散了大半。
他再次揉了揉她的头,这次动作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愉悦。
“收拾一下,该出去了。”
他的语气恢复了往常的几分强硬,但此刻听在秦酒耳中,却充满了别样的意味。
看着他转身走向门口的高大背影,秦酒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她扶着床沿,大口喘着气,手指颤抖地摸向自己的脖颈,那里还残留着他唇舌的灼热触感和湿意。
内心os:谢特!肖恩·威尔士绝对是疯了!
她冲到房间里唯一一面模糊的镜子前,勉强能看到脖颈处那一大片暧昧的绯红,虽然看不出明显的吻痕,但那颜色和状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生了什么。
秦酒欲哭无泪。
这下好了,本来还想装作无事生,现在顶着这么个“招牌”,怎么出去见人?!
她手忙脚乱地整理头,试图用垂下的丝遮住那片痕迹,又用冷水拼命拍打脸颊和脖颈,试图给过热的皮肤降温。
当她最终磨磨蹭蹭地走出房间,来到伍德伯里的广场时,阳光已经洒满了每一个角落。
婚礼的装饰尚未完全撤去,残留的彩带和灯笼在晨光中别有一番宁静的韵味。
人们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忙碌,清扫、巡逻、准备早餐……
然后,她看到了瑞克和肖恩。
他们两人正站在一起,低声交谈着什么。
瑞克指着监狱的方向,似乎在安排今日的巡逻路线和人员调配,肖恩抱着手臂听着,偶尔点一下头,或者简短地补充一两句。
没有剑拔弩张,没有冷嘲热讽,甚至……有一种诡异的、流畅的协作感。
内心os:厚礼蟹,见鬼了……我是不是还没睡醒?
秦酒揉了揉眼睛,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瑞克和肖恩几乎同时转过头来看向她。
瑞克的眼神温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对她微微颔。
然而,当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她试图用头遮掩、却依旧能看出些许不自然的颈侧时,他湛蓝的眼眸几不可查地暗沉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而肖恩,则挑了挑眉,目光在她脸上和脖颈处刻意停留了片刻,那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一种“你知我知”的狎昵。
他嘴角那抹意味不明的弧度加深了些,然后才转回头,继续和瑞克说话。
秦酒:“……”
内心os:这感觉……更惊悚了好吗?!他们两个绝对有问题!
她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向提供早餐的区域,脑子里疯狂刷着弹幕,感觉自己像个被蒙在鼓里、随时可能被拆吃入腹的小可怜。
早餐是简单的燕麦粥和一点罐头水果。秦酒端着碗,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还没吃两口,就感觉身边有人坐了下来。
是达里尔。
他依旧沉默,只是将他那份罐头水果里最大的一块黄桃,默不作声地拨到了她的碗里。
然后,他便开始埋头吃自己的食物,仿佛刚才那个举动只是顺手而为。
秦酒看着碗里多出来的黄桃,愣了一下,心里微微一暖。
内心os:还是弩哥好,行动派,不整那些虚头巴脑的。
她刚用勺子舀起那块黄桃,眼角的余光又瞥见了不远处抱臂倚在廊柱下的米琼恩。
米琼恩对上她的视线,面无表情,却抬手,用手指极轻地点了点她自己的太阳穴位置,然后又指了指秦酒。
内心os:……这是在提醒我长点脑子?还是问我脑子还清醒吗?
秦酒嘴角抽搐了一下,对着米琼恩露出了一个“我很好谢谢关心”的(自以为)完美笑容。
米琼恩似乎几不可查地翻了个白眼,移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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