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口腔包裹要害,温热的气息洒在腿根,血管的鼓包变大了些,苍白的脸颊瞬间有了血色。
“你别……”
傅初雪没受过这种刺激,抓着沐川的头向上。
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
接触久了,一个眼神就能洞悉对方心中所想。
沐川看穿他的口是心非,再次向下。
硬硬的胡茬蹭着小腹,新奇的方式带来前所未有的颤栗。
账外风声呼啸,耳畔是吞吐声伴随着沉重的呼吸。
皇帝需要他征战,将扳指还了回来,粗糙的指节划过敏感处,扳指刮过某一点,傅初雪猛地蜷缩脚趾。
沐川像个逛青楼的太监,为了不伤害傅初雪,用尽了力气和手段。
“话本没讲这些,你从哪学的?”
“嘉宣若知你用此物做这等腌臜事儿,定要被气死!”
“慢,慢点儿!”
傅初雪被前后夹击,被玩得七荤八素,娇喘连连,不过片刻便交代了。
“我帮你……”
“不用。”
精力泄尽,傅初雪懒得废话,直接上手。
沐川忍无可忍,狠狠抽了下他的屁股。
雪白的臀尖飘起粉红。
“你,你……”傅初雪瞪大双眼,困意全无,“我爹都没打过我!”
炸毛小猫说些毫无威慑性的话,只会让沐川愈地狠厉。
“啪”
又是一下。
掌间触感滑腻,肤若凝脂,沐川没忍住,接连拍了好几下。
傅初雪气得眼睛都红了,“干嘛呀,不跟你好了!”
沐川与他接吻,眼中是浓重的欲。
傅初雪推开他,朝地上“呸呸”吐了两口,“不像你那么变态,我不想吃自己。”
精虫上脑就蓄意勾引,爽完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
沐川无奈,拍拍他的背,说:“睡吧,我在守着,哪也不去。”
征战在即,码头狼烟四起,帐内浓情蜜意。
*
翌日,傅初雪醒时,账外天光大亮,开着天窗。
塌上挂着床幔,床幔有人问:“何时出战?”
出战出战,庸兵随主,全是听不懂人话的榆木脑袋。
不过这士兵说话的声音有些耳熟。
晌午被扰清梦,傅初雪掀开床幔,没好气道:“不是说了吗十日,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