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深洗好尿布。
擦干手。
走到她身边。
他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们之间。”
“不用说这两个字。”
……
下午。
刘记者要走了。
他特意来向林晚意辞行。
他的气色比昨天好多了。
那杯红糖水的神奇效果。
让他到现在都啧啧称奇。
“林同志。”
刘记者站在吉普车前。
紧紧握着林晚意的手。
“这次多亏了你。”
“不仅治好了我的病。”
“还帮我们揪出了教育系统的蛀虫!”
林晚意笑了笑。
“您过奖了。”
“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刘记者看着她。
眼神里全是欣赏。
“以你的才华和能力。”
“窝在这个小地方。”
“太屈才了。”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顾砚深。
意有所指地说。
“京市,才是你该待的地方。”
“那里天广地阔。”
“凭你的本事。”
“一定能有一番大作为。”
林晚意愣了一下。
京市。
那个她从小长大的地方。
那个承载了她无数欢乐和痛苦回忆的地方。
她确实想回去。
她的根在那里。
她父亲的冤屈。
也还在那里等着她去洗刷。
“我……”
她刚要开口。
一只大手突然伸了过来。
一把将她拉到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