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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3页)

又抱着,就以这样的姿势待了会儿。

“睡觉的衣裳我都带来了。”魏顺坐了起来,去桌子那儿拿带来的包袱,打开了,开始解腰带,把小厮那衣裳给脱了,里边儿衬袍也脱了,小衣也脱了。

他白花花地站在那儿,背对着他,把红色的寝衣穿上,暂时不系纽扣,赤着脚弯下腰,开始套裤子。

看着他,张啓渊想:又该探讨兄弟升堂的问题了。

所以不想别的了,干脆直接下地,把那一身丹砂红的魏督主抱到榻上去,先让他钻被窝,摸他冰凉的手脚,心疼地嘱咐:“快待着暖暖,我叫珍儿收拾床,咱们去床上睡。”

魏顺咬着嘴,揪张啓渊领子,问:“你不想那个?”

“想啊,但这地方凉,”张啓渊在榻边儿趴着,说,“你脱了该冻着了。”

“不会冻着。”

实话讲,魏顺真的很想敲这人的头,小半月没见了,那麽想了,气氛也到这儿了,他居然……

“那算了,”魏顺松开他领子,说,“你睡你的床去吧,我在这儿睡,明早起来就回去了。”

“哎你……”

张啓渊心计真的很深,这会子他看着是无奈,其实在心里偷笑呢,他吹了灯,意在告诉外边儿人别进屋。

毕竟门还没栓。

然後,他就借着外边进来的光上了榻,掀开被子也埋进去。

他摸魏顺,和他调情,逗得他一阵清脆娇气的丶洞房花烛般的笑。

熏炉里透出花果甜气,是名贵上乘的占城奇南香。

门外,珍儿和叫桑姐的丫鬟坐在廊下,等待着屋里人叫,後来,声儿实在太羞人,桑姐听不下去,拿手绢把脸捂了。

珍儿倒算稳重,她心想自从跟了张啓渊,见识过的丶没见识过的她全见识了。她心里埋怨桑姐:他都和那太监好了,必然是早就睡在一起了,有什麽稀奇的。

熏炉里香燃得差不多了,听房里头,终于少了点儿动静,珍儿明白是差不多完事儿了,就跺跺冻麻的脚站起来,嘱咐桑姐端水去。

“姐姐,”桑姐趴珍儿耳朵上,小声道,“我在府里也有几年了,从来没听见过这样的,其他有的爷,趴上去倒倒气儿就完事儿,咱们爷看着就那样,怎麽还……”

珍儿微微生气,说:“他本事可大着呢,就是不随意对人用本事,遇上喜欢的才乐意。”

桑姐:“可是钧二爷下葬没几天,他就……”

“他才不管那,”珍儿悄声抱怨,“要不是面儿上实在过不去,他都敢现在娶了这太监。”

门开了,桑姐把水盆端进去,毛久後来又拎了一桶,都是热的。

等擦洗结束,珍儿亲自进去给俩人收拾床,放好枕头,铺被子,再往被子里塞热的汤婆子,放下两层帐子。

她过去,说:“爷,你们去床上睡吧,我换榻上毯子垫子。”

张啓渊:“珍儿,你换好了再摆上小桌,把棋拿出来。”

“是。”

珍儿答应了,两人去另一边,她就开始忙。她方才偷着打量了魏顺的样子——

他脸很红,脖子被蛮横地亲过;头发都散开了,累得站不住,只能坐。

珍儿心想:好端端一个人,进门时还是体面的,吹了次灯的功夫,就被折腾得够呛。

换垫子的中途一回身,珍儿慌了,因为他看见……自家爷正用嘴给那太监喂水呢。

珍儿转过头来,心想张啓渊真该谢谢他那淹水死去的爹——张吉现在丧子悲痛,又应对西厂设计,才没工夫再管他裆下这些事。

没过一会儿,棋盘棋奁摆好了,珍儿退下了,张啓渊抱着魏顺躺了会儿,然後趴在他肚子上求他陪自己下棋。

“无赖你,”魏顺推推他的头,说,“别压我,我肚子酸。”

“给你暖暖,”张啓渊把被窝里汤婆子拿上来,隔着寝衣放在魏顺肚子上,问,“舒没舒服?”

魏顺白眼瞥他:“下回注意点儿行吗?别那麽用劲儿,我是太监,我……和常人身体不一样。”

张啓渊:“你自己都不知道,只有跟我在一起舒服了,你才肚子酸。”

“你不睡觉?”不理会他说的,魏顺问。

“你歇歇起来,咱们下棋。”

“太没良心了,”本是魏顺先勾引的,这会子他倒埋怨起人了,他说,“我就不该说想你。”

张啓渊真诚地眨眨眼:“下棋主要是为了和你说说话,你想不想我先不说,我想你了是真的。”

“时间还早呢,先躺会儿吧。”

魏顺需要张啓渊的怀抱,于是扥他袖子,用那种撒娇的眼神看他。

张啓渊躺回被子里重新揽着他,他这下高兴了,贴到他胸膛上去,擡起手给他瞧新制的镯子,说:“这是一块儿红玛瑙,能辟邪的。”

张啓渊于是把他白白的手腕抓着,主要是摸他皮肉,次要是摸手镯,问他:“你喜欢玉?”

“还成。”

“你要是喜欢的话,我送你一个。”

“什麽叫‘我要是喜欢’,别人想送都是直接送,不问喜不喜欢。”

张啓渊:“我这里有一块儿若羌的甘黄玉,你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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