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姐,这几天你留意物色个公司财务,得是信得过的人,算上这笔款项,咱们总共该缴纳近两百万税款了吧?"
李凡握着方向盘,冷不丁开口提醒。
"嗯!按劳务税加上附加税费,差不多这个数。"孙婉玉沉吟片刻答道,"对了叔,财务的事我能搞定,不用另找外人吧?"
“娟姐,你现在可是公司老板,往后有的是忙不过来的时候。”
“哦信得过的财务你等我想想”孙婉玉忽然一拍大腿,“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你亲小舅子不就是现成的人选?”
“啥?我亲小舅子?”李凡猛地把车靠边,扭头诧异地盯着她,“我哪来的亲小舅子?行之不就是我小舅子,月雨家不是只有她一个吗?”
“想什么呢?叔,难道你怕被分家产?”孙婉玉打趣道,
“你个小丫头片子,瞎说什么呢?”李凡无语的白了她一眼,
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到现在都没和他提过盛月雨还有个弟弟,
“叔,月雨没和你说过吗?”
“没有,你不和我的话,我到现在都不知道,”
“也不能怪他们不和你说,摊上那么个弟弟,换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和你说,”孙婉玉感同身受的说,
“莫非他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
“反正你以后肯定都要知道,我就先和你说说,”孙婉玉当即决定,
原来盛月雨的弟弟叫盛思哲,比她小岁,自幼就聪明好动,再加上当时又是年纪最小的,所以一家人都把他捧在手心,
只不过随着年纪到了增长,再加上一家人对他无限的宠溺,养成了目空一切、无法无天的性子,
说句不好听的,路边路过条狗都要上去踹上几脚,而且物质上也是不求最好,只求最贵,
孙玉清夫妇和盛荣天说了好多次,但他都没听进去,反而情况愈演愈烈,抽烟喝酒样样会,
直到孙婉玉和盛月雨上大二那年,盛思哲刚上高中,他和几个富二代一起把人给打了,听说被打的那个男孩命根子彻底废了,
盛荣天夫妇虽然很生气,但是还是帮他擦干净了屁股
回家休学一年的盛思哲转了所学校,
但好景不长,一年过后,又和另外几个人在酒吧把一个女孩儿灌醉,
后来治安官介入调查最终定了强奸未遂罪,被判了三年,
此时盛荣天夫妇悔之晚矣,只能接受现实,
本来盛荣天还想托人找关系取得对方谅解,然后争取宽大处理,
不过盛月雨知道后回家跟他大吵一架,
说他们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样做知会让盛思哲越来越娇纵,
真到成为祸害的时候就真的来不及了,
盛思哲必须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相应的代价,
结果当大家去看守所看他的时候,这小子居然还叫嚣着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痛心疾的盛荣天此时才意识到以前自己对儿子的娇生惯养是害了他,
也确信唯有送进监狱接受改造才有转机,
谁知那小子出狱后的第一件事儿就吵着要和盛荣天断绝关系,
回家闹个天翻地覆后便直接离家出走,
直到现在都没回过一次家,也没打过一次电话,更没用过家里给他的一分钱
就这样,他成了盛荣天一家不愿提起的禁忌,
孙婉玉还听爸爸说盛荣天因为这事进了好几次医院,
虽然盛荣天和林丽蓉现在直接不管盛思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