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将母亲和阿蛮的身影拉得很长。
没有我所期待的香艳画面,甚至连一丝暧昧的气氛都没有。
母亲穿着一身素白的寝衣,端坐在床榻之上,神情严肃,一如她在指挥大帐中对峙众将时的模样。
而阿蛮,则恭敬地站在床前的地毯上,用那双清澈的琥珀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阿蛮,”母亲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当初,我用秘法,将我自身的一部分精元之力,反哺给了你。这才让你在短短数日内,从三阶突破至六阶。”
阿蛮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母亲继续说道,“现在,我需要把那力量拿回,来冲击更高的境界,以应对未来更可怕的敌人。所以…我需要将当初给你的那份力量,拿回来。”
“主母!”阿蛮急了,不自觉的上前两步,“阿蛮的力量,就是主母的!主母随时都可以拿走!只要能帮到主母,阿蛮什么都愿意!”
“我自然知道。”母亲的眼神,柔和了一瞬,她伸出手,轻轻地放在阿蛮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上,
“但这个过程,对你我而言,都颇为凶险。我需要将你的气血催动到极致,达到你所能承受的巅峰,才能将那份力量,毫无伤地剥离出来。”
她顿了顿,声音变得有些低沉,眼神也下意识地避开了阿蛮的注视。
“所以,接下来的‘修炼’,会和以前……一样。你……明白吗?”
阿蛮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他当然明白。
他那单纯的脑子里,或许无法理解什么叫“剥离力量”,但他却清晰地记得,那种能让他浑身都像泡在温泉里一样的“修炼”,是多么舒服。
“阿蛮……明白!阿蛮……愿意!”他重重地点头,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去把灯熄了。”母亲的声音恢复了清冷,但那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阿蛮憨厚地“哦”了一声,转身吹熄了油灯。
房间瞬间陷入了黑暗,只有窗外微弱的月光,勾勒出两个模糊的轮廓。
我听到母亲那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是她在脱去那身素白的寝衣。
“还……还傻站着做什么?”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娇嗔,“难道……还要我亲手帮你脱吗?”
“不……不用!主母!”阿蛮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紧接着,他那边也传来了脱衣服的声音。
我屏住呼吸,将眼睛死死地贴在那个小洞上。
我的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屋内的景象,在我眼中慢慢变得清晰。
然后,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阿蛮那如同铁塔般的粗粗犷身躯。
以及……在他双腿之间,那根即便是疲软状态下,也依然尺寸惊人的狰狞肉棒。
它就那么静静地垂着,像一头蛰伏的凶兽,那深色布满褶皱的皮肤,以及顶端那巨大如同蘑菇般的头冠,都散着一股与他憨厚外表截然不符的强烈雄性气息。
我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母亲那杆银色的“孤鸿”枪。
我曾有幸握过,那枪身坚硬而冰冷。
可与眼前这根肉枪相比,无论是粗细,还是那份力量感。
“孤鸿”枪都显得……纤细了。
就在这时,母亲的轮廓动了。
她穿着肚兜,从床榻上缓缓走下,那具在月光下如同白玉雕琢的完美酮体,每一步都带着致命的诱惑。
她走到了阿蛮的面前,伸出了她那只曾执掌千军万马、也曾执枪杀敌如麻的白皙手掌。
然后,那只手,准确地握住了那头正在蛰伏的“凶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