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咨杰最早看不惯江观贫民出生却以队长和ACE名号压他一头时,直接的解决办法便是打。
6岁被父母送去专业学拳的严咨杰十分自信,赤手空拳怀抱一腔热血和日漫中以下犯上的中二,冲上去就是一拳。
然後被反杀了。
这一刻严咨杰深刻体会到了什麽叫劳动人民的力量,以及他不肯承认这也被他列入了嫉妒的一环。
严咨杰在一片阿谀奉承中吹了口酒:
“该死的江择!”
大家叫了起来:“好,那小子叫江择是吧,地址给我,严哥。”“他妈一个小小江择敢惹我们严哥,人在哪儿?”“姓江的找死?”
严咨杰没理他们,而是随机抓了一个兄弟:
“你告诉我江择是谁?”
古诚越:“……”
“操!”严咨杰怒骂一句,随手摔了古诚越,郁闷地灌了半瓶酒:“一个二个只会说话,没点脑子啊?”
“江观他亲弟!”严咨杰暴怒,甩下吹空的酒瓶啪一下砸在桌上,指着眼角的纱布:
“他打了老子,他!”
空气突然静了,活跃的氧分子霎那间失去活性,明明还在呼吸,却如窒息一般压抑。
“嗯?怎麽不说话了?哑了?”
严咨杰环顾四周,满堂文物无一人敢言。
英国度假时,严咨杰对江观跟个宝贝似的,无人敢碰无人能伤,兄弟们自然对江观形成了类似“大哥嫂子”般的标签。
他们知道如何讨好嫂子让大哥开心,没学过大哥和嫂子吵架了怎麽办?
两个想法“帮大哥”“帮嫂子”在脑里打转,你不知道他们是人鬼情未了还是老死不相往来,这战队一站错,堪称自杀。
三兄弟咽了口水,各自不说话。
严咨杰先表态:“我要江观付出代价。”
三兄弟迷途得指点迷津般:“就是!该!”
一阵狂欢後,陈买苏扣着玻璃杯盖小心问:
“但严哥,怎麽个付出法?江观的身体你也知道,你是要直接杀……”
“不杀。”严咨杰攥着空杯子,不加酒也不放手,站在一旁的辉仔畏畏缩缩,不知该走还是不该走。
他怒气未消,每一根头发丝都彰显着不可名状的恐怖:“我看江观就是好日子过多了,忘了自己是怎麽得到现在,忘了是谁给他这一切的。”
“他妈的蹬鼻子上脸,我不气他弟打我,他弟打我是应该的,说实话要是那狗屁弟弟不打我才觉得不是男人,自己哥哥被糟蹋成那样还沉得住气,算他娘的弟弟?”
严咨杰这下才甩开空杯子,辉仔慌忙去接,高难度杂技动作接到的同时微微一笑,递出下一杯:
“严少,给。”
严咨杰接过一饮而尽,哐地震天响:“但是他妈的江观在偷乐!老子去英国把整个真心都挖出来也没见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