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骁紧紧抱了他一下,沉声道:“等我。聘礼很快就到。”
白瓷点点头,最后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步伐坚定,背影在朝阳下拉得很长。
——
回到佣兵团的总部,白瓷甚至没来得及换下那身带着霍骁庄园气息的常服,就被和平冷着脸按在了指挥官的主位上,面前堆起了半人高的待处理文件。
“你的位置,你自己收拾。”
和平言简意赅,推了推眼镜,转身就钻回了他的实验室,留下一脸生无可恋的白瓷。
白瓷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认命地开始翻阅文件。
只看了几份,他就忍不住冷笑出声。
很好,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某些老家伙和外面的一些“合作伙伴”,果然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按下内部通讯器,声音恢复了属于“蝮蛇”的冰冷与威严:“给我接通周日的加密频道,立刻。”
没过多久,通讯接通,全息投影上出现了周日那张依旧俊美却写满不爽的脸。
他背景似乎是在某个热带海滩,穿着花里胡哨的沙滩裤,显然正逍遥快活着。
白瓷好整以暇地靠在宽大的椅背上,指尖缠绕把玩着那条通体碧绿的小青蛇,语气阴恻恻地,带着令人脊背凉的亲昵:
“周小七……,好久不见,想我了吗?”
周日一看到白瓷,尤其是看到他手里那条明显带有威胁意味的小青蛇,立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炸毛道,
“呦!这不是我们伟大的蝮蛇指挥官吗?怎么?终于记起来我是谁了?不说我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骚包花孔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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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瓷不慌不忙,勾唇一笑,那笑容危险却迷人,他轻轻抚摸着青蛇冰凉的鳞片,慢悠悠地开口:
“你再多说一个字,”
他抬起眼,目光如手术刀般精准地钉在周日脸上,
“我就好好问问你,当初是谁,自作主张,私自跑去找到霍骁,跟他说……我快死了的?”
周日被他这话噎了一下,气势瞬间矮了半截,但依旧强撑着理直气壮地反驳:“我……我那不是为了你好吗?!我不去找他,不把情况说得严重点,他能看清楚自己的心?能幡然醒悟?能不顾生死地跑去苗寨,千里追妻??”
白瓷从鼻腔里出一声极具压迫感的质疑:“嗯?!”
周日一个激灵,立马改口,语飞快:
“追夫!追夫!你是夫!老大你是夫!我刚才口误!绝对是口误!”
他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脸上堆起谄媚的笑。
看着周日这副怂得快缩起来的样子,白瓷脸上的冰霜瞬间融化,忍不住轻笑出声,那笑声带着点无奈的纵容:
“看在你最后这句话,押韵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
周日顿时松了口气,拍着胸口。
他刚想再贫几句,就听白瓷话锋一转,语气重新变得公事公办,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那么,闲话叙完……”
白瓷将小青蛇收回袖中,双手交叠放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锐利地看向全息投影中的周日,
“我们来好好谈谈,接下来与秦家……那笔‘指定’要由你周小七来负责的,军火合作吧。”
周日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垮下了脸。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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