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打架像调情
手上力度渐紧,谢无垢很想抽手,可敌不过对方力气之大,他的腕处被人死死捏着。
。。。怎麽没让你掉进去好好清醒清醒。
谢无垢不悦。
“邬子琛,”他拧着眉低呵一声,“你先松手。”
风儿轻拂眸前人的墨发,邬子琛看着,只见对方眼中充着的寒霜,又冷上了几分。
但他无动于衷,指腹还下滑,想去握那人的手。
谢无垢捉到动作,即刻屈起腿就往对方的要害怼去!
邬子琛也很快察觉,冷脸,直接将其打横抱起。
膝盖还未顶出去,谢无垢就感身下一空,转眼,他连人带身挂在邬子琛身上。
淡淡常青藤香环绕在怀中人的鼻尖,他挣扎着又用手掐那人,可对方竟同裴归云一样不知痛似的,只顾双眸看着自己,没有反应。
他的目光中含着灼热的笑,一点一点烫在谢无垢身上,谢无垢眉尖夹愠,与其相视。
“邬子琛,你究竟要作甚。”怀中人又啓齿。
肩上传来阵阵温热,邬子琛笑,低首贴近他几分:“抱歉无垢兄,在下这不是怕你也跌入池中,所以才将你抱起呐。”
说的理直气壮。
谢无垢咬牙:“现在不需了,我不会跌进去的,放我下来。”
抱他那人扬眉,手上丝毫没有动作,眸光一直盯着怀中美人丶眉间含怒的样子,笑:“我与无垢兄许久不见,方才我只是想同你说几句话你就着急着要走,我现在放你下来,让无垢兄跑了可怎麽办。”
语气显得可怜兮兮,谢无垢被他这段话灌的一头雾水:“我跑什麽,我是真的有事才需告辞,再说了,你。。。”
“子琛。”
一道平和的声儿打断谢无垢的话。
邬子琛抱着怀中人向前走了几步:“二少主。”
三字落下,谢无垢被那仨字劈得头脑发昏,转首,一袭黑衣就笑着踏了过来。
一个没送走又来一个,怀中人皱眉,心想眼下有些难办。
澹台卿面容带笑,垂眸间,先留意到邬子琛怀中那人:“这不是无垢麽,他怎麽了你就将人抱起?”
邬子琛也笑,回:“无垢说他身子不适,似染上风寒,想叫我带他回寝,歇息一下。”
那位身子不适,似染上风寒的人儿:。。。。。。
。。。你才有病。
谢无垢垂目,咬着内唇不发一字。
因为他知道,面对这两人,自己怎麽解释都略显苍白。
不如闭嘴。
唇里咬着的软肉已然渗出血色,他的齿间充斥着血腥味。
墨发如水流淌至邬子琛的臂处,额发浮在两颊垂在锁骨,怀中人眼尾泛红丶浅唇水润,仍身着那身蓝黑收腰装。
好一幅美人画卷。
“哦?是麽。”澹台卿继而贴近,垂下眼帘注视着那美人,擡手,“我来看看。”
又一抹浓重的龙涎香飘近,谢无垢拧眉擡眼,只感一片温热覆上自己的额头,又伴随一声轻笑:“是有些烫。”
身体两侧都被人贴着,喘不上一口气。
又浓又淡的味道相争着窜入谢无垢的鼻尖,有些难受,让他又忆起上回同乘马车的不快往事。
继而,那片温热竟顺着怀中人的额间向旁,一直延着他的颌线抚下。
温热动作轻柔的如残花吻水,还惹得人发痒,他的半边脸颊被温热覆上,又热又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