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爬我的床是想?^^
。。。但去榻前的木柜需要爬榻,谢无垢不想上去。
一番思想斗争,衣物摩擦音在下刻沙沙响起,他还是咬牙爬了上去。
千万别醒,醒了他就完蛋了。
泛红的指骨节捏着衣袖,谢无垢咬紧牙关,呈爬姿如履薄冰地跪挪着。
绿叶婆娑,一道静谧月影映在谢无垢背上。
屋内鸦雀无声,喘息与心跳交融成一团,勾勒着跪爬那人的神经。
咚咚。
咚咚。
心脏愈跳愈快,谢无垢皱眉,小心绕过裴归云,咬着唇肉快要屏住呼吸。
下唇内侧隐隐作痛,目标木柜近在咫尺,一截近如雪色的手臂向前伸去。
仅差一步之遥的下刻,他的足踝就被人猛地往下一拉,谢无垢一惊,转眼间,直直倒入一人怀中。
温热感贴在谢无垢的前身,木檀香愈烈,腰处被人紧紧环着,无法动弹。
他擡头,月光此刻洒在身下人的面孔,对方长睫轻颤丶墨发散了一榻,静谧安详。
腰上力度渐紧,身上人刚想啓齿叫那人松手,就听下方有呢喃声儿响起:“无垢,这麽晚了你还过来爬我的床,是想?”
裴归云仍阖着目,含笑的声儿渗着含糊,似刚刚苏醒。
谢无垢:。。。。。。
他就说吧,被发现丶即完蛋,因为这人定会调侃。
这麽晚还来爬床的人儿,绞尽脑汁想理由,身下人就又忽而一笑,啓齿:“行了,别想法子糊弄我了,你是来偷花灯的吧。”
被人一语击中目的,谢无垢疑惑:“少主怎麽。。。”
裴归云意料之中地笑:“无垢善于察言观色,我可没说过我也不会。”
“这几日的相处,足以叫我辨出你是真放弃还是假放弃,之前你将花灯让给我时,语气不对,我就猜你定是在走缓和路线,然後再选个良辰吉日,从我这偷偷拿走。”
被人看得透透的,谢无垢:。
哦,是又怎样。
裴归云见怀中人没反应,又问:“不过我好奇,这花灯究竟有什麽,能叫无垢如此执着。”
谢无垢呵了一声:“少主那夜不也是麽,一定要那个花灯。”
裴归云状似辩解:“我那是接纳你的谢礼。”
谢无垢不甘示弱:“我又没说送你。”
两人僵持不下,身下人默默单手拉上被褥。
雪白温和的褥被掩住谢无垢的後背,喘息飘洒在他的头顶,只听上方又有人声:“行,我现在很困,先睡吧,明日再说。”
腰处仍被对方的臂处压着,见那人睡死过去的模样,谢无垢千万句想骂出口的话卡在喉咙,咽也不是,吐也不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屈臂推了推裴归云,示意那人把手拿开,那人听懂,下刻搂得更紧了。
谢无垢:。。。。。。
他屈腿决定攻击,又被预判夹住,他彻底:。。。。。。
【叮咚~角色裴归云愉悦度+5~请宿主继续努力!】
裴归云,你死了。
明朝日上一竿,煦光映在雪白的被褥上,檀木香引逗着谢无垢睁眼,他发现自己仍趴在裴归云的胸膛上。
肌肤挨肌肤,他的脸贴在男人敞开的胸口。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