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都逃不出去了
甜糯的口感滑入唇齿,谢无垢愣住,拧眉转向裴归云。
此时微风正好,撩动那人发梢,男人含笑的眼眸浸泡在煦日之中,柔意被融化。
不过怔愣之人很快回神,擡手想要拿走那块糕点,对方却笑,将手举高。
那个要拿甜糕的人儿:。。。。。。
幼不幼稚。
两对眼眸相视,谢无垢唇尖还沾着黏上去的甜糕粉末。
裴归云瞧见後擡手想为他抹去,却被那人预判,赶紧用手背擦净。
指尖捏着举高的甜糕,那少主:^^。。。。。。
谢无垢朝旁挪了挪:“属下还有事要问少主。”
“说。”
失意的人儿将甜糕塞入口中,恹恹地嚼了几下後支起腮,懒洋洋的。
谢无垢刚好瞧到这幕:?
“少主,我方才碰过这个。”
“哦,怎麽了?”
听者既而:。
他可是依稀记得,某人可是很嫌弃与自己吃同块糕点的。
任务重要,谢无垢跳回话题:“上次宴会,属下好像听少主同人聊过心蛊,我能问问如何炼此蛊麽。”
支着腮的指身一顿,裴归云挑眉:“你问这个作甚?”
“好奇,想多练一种蛊术。”谢无垢身侧靠着窗边,随意扯了个理由。
裴归云笑:“原来你要花灯,用途就是这个?它的原料确实需要取其粉末。”
“每盏花灯都可以麽。”
“是。”
对方的答案没有一丝犹豫,看来上回不假思索地挑花灯,他并不知情自己想干什麽。
指骨节抵着腮,裴归云含笑的目光打在他身上,一副漫不经心:“想做此蛊不难,只需那次打猎来的鹿膏与你我的一滴血就足以。”
谢无垢听这话皱眉:“那鹿膏少主不是要用来制蛊麽,还有为何是你我的一滴血?”
“本来叫你取鹿膏,我就是想用来制心蛊的,”裴归云道,“而且无垢没听过一句话麽,所谓心蛊重心在心,那必定是取两人忠诚之心的,你喝了我的命蛊,我们命脉相连,最合适不过。”
听他说了这麽一通,谢无垢却觉得他在瞎扯。
但死马当活马医,他找不着法子只能照办:“行,那到时我拿粉末来少主殿堂。”
对方颔首,车轱辘滚至殿堂前。
谢无垢去端来粉末,进门,将其平放于桌面。
寝室主人早早坐在那等候多时,桌上摆着鹿膏丶与一小碟清水。
鲜血从破皮处渗出,来人毫不犹豫划破自己指身,把血挤入碟中。
滴答。
血液如花儿在水面绽开。
裴归云也划破指身,将血滴了进去。
两滴鲜红交融在一块,坐着那人唇口翕动念了一通,又把粉与鹿膏交合,不一会儿,三样东西自行融为一体,消散不见。
谢无垢疑惑:“然後呢?”
裴归云笑回:“心蛊已存至你我之中,到时需要,再取便是。”
疑惑那人又问:“此蛊何用?”
他当时只知此蛊能换金手指,但并不知此术能用来作甚。
对方冷冰冰道:“无用,炼灵功的罢了。”
见其答得如此从容,谢无垢应是,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