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连忙拿走华容冰悦的灵剑,要不然按照华容冰悦的性格是真的能将青袍渡当柴火劈成两半。
洛溪略微松一口气,她紧赶慢赶才阻止华容冰悦将她宝贝徒儿劈成两半。
华容冰悦见到洛溪,立马委屈起来:“我老吗?”
虽说洛溪不知道到底发生什麽,但她还是夸赞着华容冰悦不老,要不然按照华容冰悦的性格是真的会缠着她不放,就为问出个结果。
华容清疑惑的盯着洛溪那双浅金色的眸子,她着实不能想象拥有继承权的人放着好好家産不要,去成为魔修。
华容家族内倒是没有刻意隐瞒洛溪的存在,但一般族人都恨不得将洛溪骂的狗血淋头,华容冰悦却这般依赖洛溪,倒是稀奇。
华容歇用求助的目光看着被灵蝶叫走完成任务的华容清,但任务紧急,华容清也只好爱莫能助的摇摇头。
等屋内只剩下青袍渡和华容歇二人,华容歇也只好刻意避开青袍渡的视线。
没有其他人在场,青袍渡直接上手抓住华容歇的手腕:“大师姐,给我个解释。”
华容歇下意识以为是青袍渡知道她之前在无妄鬼蜮被未知的登徒子占便宜的事情,她有些慌张:
“师妹,我不是主动那般的,我……”
青袍渡差点裂开,她想要的解释是华容歇为何一直躲着她,谁知却炸出一个巨雷。
但一想到华容歇也算是被华容湛川养大的,青袍渡倒是有些能理解。
青袍渡一想到,她不在的时间,华容歇移情别恋,她就嫉妒到发狂:“大师姐,给我一个解释如何?”
华容歇常用手被绑成粽子,别说是打人就算是动弹一下都不行,另外一只手腕力又完全不是青袍渡的对手。
华容歇被逼到床榻上很正常。
青袍渡咬牙切齿的握着承影剑:“大师姐,我们好好来聊一聊如何?”
华容歇心虚的避开视线:“要是你嫌弃我,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些……”
承影剑剑尖对准华容歇的脖子,只要青袍渡稍微一用力,华容歇小命就不保。
青袍渡想象着华容歇和其他人欢笑的样子,她就无法压抑心中的嫉妒。
华容歇顾不得掩盖青袍渡靠太近的害羞,就不得不抓住青袍渡作乱的手:“师妹,有话好好说。”
青袍渡仔细看着华容歇的脖颈,她没有看见吻痕之类的东西,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华容歇是她的,她自然不会允许别人的存在。
可华容歇死死护着衣物,以至于青袍渡没法继续查看,青袍渡用指腹摩挲着华容歇锁骨处的皮肤:
“大师姐,告诉我是谁如何?”
连华容歇本人都不知道第一次进入无妄鬼蜮的登徒子是谁,何况她也不想被青袍渡看见背上的戒鞭留下的痕迹。
“对不起。”华容歇死死抓住青袍渡的手,不敢直视青袍渡的目光。
青袍渡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华容歇,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极力隐瞒自己做过的错事。
嫉妒不断灼烧着青袍渡的五腔六腑,她的理智也在心魔的侵蚀下逐渐崩塌。
脖子上的剧痛让华容歇下意识想要推开青袍渡,但看见青袍渡那双被心魔控制的眼睛,华容歇还是心软。
谁叫她会喜欢上这般的人?
华容歇轻轻的抱住青袍渡,青袍渡则死死咬住华容歇脖颈处,缩在华容歇怀中,好似只有这里对她而言是安全的。
“不要离开我,我是好不容易才来到你身边的。”青袍渡哭泣着,可那双被心魔控制的眼睛却死死盯着华容歇,就像是盯着自己的猎物。
华容歇温柔的替青袍渡擦去眼泪,被心魔控制的青袍渡却像是小兽一般亲昵的蹭着华容歇的脖子。
华容歇摸着青袍渡柔软蓬松的头发,手感极好,完全没有第一次见面时那个瘦小的孩子影子。
青袍渡舔舐着华容歇锁骨处的鲜血,明明青袍渡没有猫科动物舌头上的倒刺,可青袍渡舔舐着伤口却让华容歇耳朵红得快要滴血。
华容歇不自然的咳嗽一声,她试图将青袍渡推到床榻上,但青袍渡却执拗的死死抱着她。
青袍渡的修为本来就比华容歇高,华容歇又暂时不能使用常用手,何况青袍渡如今完全没有理智。
华容歇又如何能推开这样的青袍渡呢?
青袍渡也只好将需要做的事情延後,她抱着青袍渡躺下:“看得见我吗?”
青袍渡茫然的点头:“嗯,我要杀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