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她也是在警局有关系,可顾许却没给木棉这个机会,她是松开了木棉不假,可下一秒就把人扛在了肩上:“我们睡觉吧。”
???她说得是哪个睡觉?木棉胡思乱想,手脚开始宛若旱地蛙泳一样胡乱扑腾:“谁要和你睡觉啊?你赶紧放我下来,违背妇女意义是违法的!我要到学校举报你!”
“我只是想抱抱你而已。”
……
顾许此话一出,倒显得是木棉小题大做,她哑然,紧接着又开始挣扎:“那也不行,我不要和你在一起,更不要和你躺在一张床上,那样我会失眠的,你赶紧松开我!你这是强迫。”
想不通顾许一个天天坐办公室的人力气怎麽会这麽大,木棉被她扔在床上弹了两下,随後身上就多了具躯体。
顾许撑着手和处在下方的她对望:“你对我这麽快就没有一点感情了是吗?”
“…对。”犹豫了下,木棉撇过头不看顾许,而逃避就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你骗人。”顾许压在她身上亲吻,比起刚刚在客厅,现在的吻里更多了些细腻痴缠,像是有意勾引。
顾许扣着木棉双手,让她动弹不得的同时任自己撩拨,从上到下,顾许浑身热得要命,木棉像要被她炙烤化一样,身体软到再也抵抗不起来。
宛若顾许对她有天生的吸引力,木棉眼神逐渐迷离,被顾许从唇角撬开的那张尖牙利嘴逐渐在舔舐中享受。
木棉失控地松懈牙关,顾许趁虚而入很快便掠夺起这具身体的其他城池,貌似今晚并不是她说得纯睡觉那麽简单。
顾许完全掌握了主导权,她轻咬慢舔地把控着节奏,看着木棉耳垂由白变粉,再由粉变红,她身体已经敏感了。
木棉弓着腰主动迎上去,欲望无言,但成年人之间的这种晦涩根本不用言喻,平时清心寡欲的顾许在此刻早已双目赤红。
她用理智告诉自己停止,可欲望却让她想渴望更多,今夜注定难眠,顾许闻着木棉身上淡淡的花香味便知道她离刚洗完澡还没过多久。
一时间,那种欲望充斥着顾许大脑,让他动作变得更加激进,她把自己脑袋埋进木棉颈窝摩挲。
这种吊人胃口的行为对于木棉来说简直就是违规,可偏偏她身体还拒绝不了,只能任由顾许和她开啓新一轮的唇舌追逐大战。
“我…不亲…了。”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发出些奇怪的声音,木棉浑身软绵无力,只剩下两片红润的唇瓣用以口头抵抗。
而对于亲吻这件事顾许显然上瘾,见木棉有所抵抗,便又侵犯起这句身体的其他城池,直到木棉为她打开城门。
顾许按住双膝,向上看的眼神蠢蠢欲动:“这是没一点儿感情吗?”
“嗯?”她逼问,把木棉从床上拖进了浴室。
浴室里,已经吹好大会儿的暖风在此恭候两人多时,直到现在木棉才看清顾许的真面目,原来她今晚是早就打算好了要荤睡!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暗算,被顾许骗了的木棉不禁感觉自己的腰要在明天离家出走。
可她又是什麽时候纵容顾许当攻的呢……甚至都没来得及思考两个人之间算不算和好的问题,木棉对于顾许当攻而感到不可思议。
明明她当初不是这样想得啊!事情怎麽到最後会发展成这样!
“等一下!我事先声明一下,我们可没有和好。”保护着自己最後的一丝底线,木棉站在暖风下还瑟瑟发抖。
关键原因不是因为她冷,而是因为她怕,她是真怕,那种灵魂深处浮上来的恐惧就跟乌云一样笼罩着木棉。
尤其是顾许在听完这句话後朝她投来得眼神,就跟闪电一样犀利,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那个…”见顾许今晚一副准备大显身手的模样,木棉拾起衣服就跑:“我妈在牢里等我送洗脸盆呢。我先走了。”
“回来。”被人捏住後脖颈,顾许把木棉一个翻身压在了瓷砖上:“跑什麽?”
身上带着的每一颗水珠都晶莹剔透,顾许在暖风下肌肤淡粉,双眼取掉眼镜後里是毫不遮掩的欲念。
她这眼神太具有迷惑性,木棉不得不低头,可低头却又是另一种风光……
她不自觉就咬紧了唇,木棉擡头见顾许,低头是顾许,左看是顾许,右看还是顾许,干脆闭上眼,随便顾许把她圈在怀里。
宛若水蚺猎食时得绞杀,木棉就是那只误入雨林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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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审核大大放我一条狗命吧[狗头叼玫瑰]我是大大滴良民啊[合十](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