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叠去哄:“诶呦,你要是喜欢我以後天天这样叫你。”
木棉去拉顾许掩面而泣的手,随後十指相扣才去擦脸上眼泪:“老婆老婆老婆,叫三声够不够?”
也不知道为什麽要喊三遍,木棉最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顾许,哭起来让人又心疼又想欺负。
木棉完全一整个属性大爆发,刚想说点骚话就被顾许扑倒:“叫一整晚才够。”
???
比她还骚?木棉看着眼里没有丝毫难过的顾许,不禁叹气:“顾许,我真是看错你了。”
认为自己简直是瞎了眼才会感觉顾许禁欲高冷,木棉把人追到手才发现她完全就是人面兽心,在床下克己复礼,在床上……
算了,不提也罢。
木棉就这样过了五天白天给老师当学生,晚上给老师当老婆的日子,还是必须每晚履行妻妻义务,不履行老婆就哭给你看的那种。
顾许貌似找到了对付木棉的最有效办法,她的眼泪不仅能为自己谋取福利,还能让木棉配合着她做一些很过分的事。
即使心里不情愿,木棉却还是会为了哄好她降低底线,中途,宋倩来过一次,可看两人如胶似漆也只是说了句恭喜,有情人终成眷属,便没再打搅。
顾许认为这已经是她和木棉之间最好的结果,虽然也打心里承认宋倩人不错,但木棉今生今世丶永生永世也只能是她的妻子,而妻子是不可以共享的。
木棉今天要和顾许搬新家,而两人却几乎是什麽行李也没有,像是要和过去告别一样地跑去商场扫荡。
“嘿!”从货架後面突然钻出来,木棉想吓顾许一跳,而对方却跟没事人一样,仿佛早就看透这一切小伎俩。
顾许在肉食区用夹子钳起一块暗紫色猪肝,接着把它装进塑料袋,而猪肝作为补铁类榜上有名的食物,木棉一看到它就犯恶心:“你买你自己吃,我可不吃。”
感觉吃猪肝就像是在吃湿粉面,肉质掉不说渣,还没法让人直接咽下去,干卡到嗓子眼,只能不停地在嘴里嚼嚼嚼,直到嚼成糊糊再咽,那种黏在嗓子眼的腥气久久不散。
除了卤猪肝表皮的光滑让人看之迷惑,曾经数次告诉自己这是优质蛋白质的木棉始终接受不了这种口感,也接受不了内脏无论泡料水多久都自带的那一股腥。
顾许把猪肝交给称肉的过称:“少吃点儿。”
“我说不……”还不等木棉骂自己,预判了她要说什麽的顾许从商贩手中接过猪肝:“我回家给你做双椒炒猪肝怎麽样?湘菜咸辣,让你绝对吃不出来一点儿腥味。”
早就观察到了木棉不爱吃肉,提出适中解决方案的顾许选择从自身改变,而不是让木棉去吃她压根就不吃的东西。
顾许这一点深受木棉喜欢,她就喜欢顾许这种溺爱纵容她的感觉,仿佛什麽事都不需要她操心把关。
两人现在买得这套房子从看房到砍价再到合同等大事小事,全都是顾许一手操办,木棉只需要出人和钱,还有“一点儿”暖被窝服务,就能把她哄得心花怒发。
但其实也谈不上是谁哄谁,顾许最近学会了假哭,木棉被她拿捏得没有半点儿办法,只能顺毛捋。
说白了还是自己惯得,锅包肉自打两人在一起就天天被关小黑屋,现在看着两个人在它面前秀恩爱,更是直接关掉显示屏,怒骂一声:“艹。”
它享受着这难得自由的珍贵时光,而木棉也对自己现在暂且不用上学的生活感到十分满意。
顾许带着她逛超市,着重扫荡厨具区,什麽平底锅丶高压锅丶砂锅丶炒菜锅丶电煮锅……
不光样式五花八门,就连牌子也是,在木棉看看明明它们长得都一样,可顾许却能挑起来得心应手。
也不知道她真懂假懂,木棉看她跟敲西瓜一样偶尔敲上两下,听起来竟还有些助眠。
“选好了。我们走吧。”声音清脆,顾许突然发声把有些困倦的木棉吓一激灵,她捉弄顾许不成功现在反被捉弄。
不由拍了拍胸口:“哪天我要是被吓死全是你的错。”
木棉安顿好自己的小心脏瞪了顾许一眼,却反被倒打一耙:“你今天还没叫我老婆。”
“……”尝试回忆,木棉发现自己的记忆只停留在昨晚晕过去之前和今天中午醒来以後。
那麽她中间的记忆去哪了?木棉望向罪魁祸首顾许:“叫个屁,你天天压榨我,我现在脑子都断片了。”
最近日子过得浑浑噩噩,木棉挽住顾许推购物车的手:“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