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干这种事还有些紧张,木棉屏住呼吸,锅包肉听言刚从空间站出来就撞上了床板:“诶呦!这给俺整哪来了?”
以为又进了小黑屋,锅包肉比顾许更早地被吓一跳:“啊!有鬼!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十八罗汉观音菩萨齐天大圣……主银救我!”
在无意间撞到一片软物体,锅包肉把所有神仙都念了个遍,最终喊来喊去还是觉得木棉比较靠谱。
讲话不会讲重点,锅包肉早点喊木棉的话大概也能少浪费些口舌。
听它念完一长串人名,脸颊被撞击得木棉无语至极:“诶,捧油,你得身後阿达西在得呢,眼睛跟鈎子一样作用的话可以换一下克。”
“吓死俺了。”知道是木棉,锅包肉擦了把头上的油:“漂亮的古丽,你再给俺学生姜话,俺就用馕一样大的拳头,在你鈎子後面狠狠的给呢。”
作为系统学习能力超快,锅包肉跟木棉躲在床下玩新梗,可顾许却迟迟没来。
这很反常,木棉觉得事有蹊跷,便想着爬出去看看,她按耐不住地探出去半个身子。
“玩够了?”顾许声音从头顶传来,她是什麽时候进屋得木棉浑然不知,或许是跟锅包肉讲话的时候分了心。
她没吓到人不说自己反倒被吓了一跳,木棉听见顾许叫她,半边身子都麻了。
“你什麽时候进来得?”卡在半中间,不知是该钻进去还是该爬出来的木棉在地上看见一兜东西。
当即便决定爬回去,她手脚并用地往後退,可这次逃脱却没有上次那麽幸运。
她被顾许从地上抓住了曲起的手指,木棉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直接从床下主动出来:“老婆,Surprise。”
仿佛自己想搞得不是惊吓而是惊喜一样,木棉现在看见顾许就像老鼠看见了猫,心生寒栗,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走上前去勾顾许脖子:“伦家不素故意的嘛~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别这麽严肃啦。”
“知道我买了什麽吗?”假装不吃木棉撒娇卖萌这一套,顾许指了指那兜成*用品。
原来这才是她迟迟不进来的原因。
为庆祝这次乔迁之喜买了不少新鲜玩意,顾许买得这堆东西木棉在躲在床底下的时候就看到了,所以她才会害怕。
紧张到咽口水,木棉被脱到一半的衣衫不整,此刻更是只堪堪挂在肩头,全套真丝睡衣只剩下了个上衣,裤子早就不翼而飞,露出一双不算直,但在她这个体重很有肉感的腿。
和脸完全是两个风格,假若光看木棉的身材来说,大概很多人都会给她自动脑补出一张妖艳妩媚的脸,可现实却是清风明月玉美人,芙蓉晨曦含露色。
木棉光凭一张脸就能让人産生敬而远之之心,不说话时比顾许还要冷上三分绝尘于世,但只要她一开口那便是静若处子,动若疯兔。
木棉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是反差感,让人幻真幻假,搞不懂那个才是真正的她。
顾许是在这万千世人中唯一的例外,木棉心甘情愿宠她,所以即使她看到了那堆东西,最後也只会选择放下身子迎合。
木棉从刚开始地抱顾许,後面就逐渐把身子盘了上去:“你今晚想怎麽样?把我先奸後睡够不够?”
她仗着现在还能拖延时间跟顾许开玩笑,可惜,要不了多长时间玩笑就会成真。
顾许听完提议感觉不错,便伸手下勾木棉已经解开两个扣子的衣领,往自己心口轻轻一拽:“那你既然都这麽说了,我又怎麽会不答应?”
她送上门的口粮木棉不吃白不吃,“嗷呜”就是一口,以报昨晚之仇,却也没真使劲。
只在上面留了圈浅浅的红印和口水,木棉不舍得在这种嫩肉上下死口,被顾许解开了最後两个扣子。
“寒假很长,我们有得是时间。”把自己和木棉都脱光,顾许那一袋子东西倒在床上满目琳琅。
实在太恶俗……连木棉都看不下去了:“这尼玛都什麽啊?艹,冰火丶油丶“狼王的牙齿”丶猫耳朵女仆装?顾许!你到底是跟谁学坏得?”
始终想不通顾许怎麽会知道这些,木棉现在对于自己是她初恋的这件事産生质疑,却忘了现在伟大的互联网。
光是这几日给顾许推送得小商品就不下百种。这几日,她每天都会取十多件快递回来拆箱,顾许做事一向光明正大,只是木棉自己没注意。
纸箱就这样越堆越多,最後还是宋倩这个客人发现,走时顺路给扔进了垃圾堆。
木棉真得感谢商家给顾许默认地保密发货,不然可真是没脸出门见人。
顾许坐在床上拆各类武器的盒子包装,接着又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麽道:“看来你很懂嘛。”
“……”
完全没察觉到自己说出这番话的後果,木棉在顾许心里僞装清纯可爱又不失礼貌的形象,在眼下彻底塌成了废墟。
木棉让顾许抓包,突然就有种上课被老师抓起来回答问题的感觉,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那个…这个…”
像是忽然找到了底气,木棉指着包装盒上的字:“这不是写有嘛?你当我文盲?”
到现在还硬撑着不承认,木棉死牙臭嘴,顾许也没再多问,只是手里不知在什麽时候多了个带铃铛的小玩意:“可是这个没包装,这个是什麽啊?”
“*夹。”这个问题太简单,下意识说出来的木棉倒吸一口凉气,为什麽?为什麽要把*夹名字定这麽短?让她连收回去圆话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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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坏笑]感觉我写这段的时候表情就这样[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