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玉牌都捏碎了,年若雪怎麽还不来?不会是又又又闭关了吧……
已经坚持很久的木棉坚持不住,而林悯手持金剑游刃有馀,头上的角甚至都快要戳到木棉眼睛。
她失去理智,比上一次发作还要丧心病狂。
“艹,你等着,等这次你好了老娘非好好跟你算一次账不可。”抵抗得手臂都在酸痛,木棉分心乏术,不光得和林悯打,还要找出空档来保护其他。
当然,除了皇帝。
他被这一幕吓得早就躲在了树後,想跑,却又生怕林悯注意到自己。
“啊——”怒吼着给自己加气,木棉被林悯压在鼎上寸步难移,只能选择蛮力对峙。
“你他爹的真要杀我?”有些没劲了,木棉拼死抵抗那把悬在自己眉心的剑,而双角耸立早已戳烂她的双肩。
木棉体力已经在临界点,而林悯依旧是“mo,gu”。
“你mogu你爹个头,我还蘑菇力呢。艹!”想着自己反正还有复活丹就干脆放弃抵抗,木棉猛然泄力,可预想的疼痛却并没有传来,而是一阵兵刃声。
“木棉,你给本王起来!”本想悠悠哒哒顺便给木棉买点零嘴来,南生厌看到这一幕陷入窒息。
没多加考虑就加入了战场:“老娘就离开你这一会儿你就差点送命,你要本王说你什麽好?”
和林悯扭打在一起,南生厌在飞行时瞧见这边魔气冲天,赶来一瞧果然是林悯。
她今天不知道又抽了哪门子疯,不过闻起来气息并不是南天旗,南生厌对这份魔气的源头産生质疑。
她知道林悯这两年一直都在碧霞山从未出来,那这份魔气又是从哪来的呢?
木棉见南生厌来了勉强松口气,呼,又剩下一颗复活丹……
“你小心点啊,别把林悯给我打死了,帮我把她捆起来就行。”冲着天上已经不知过几招的二人大喊,木棉这人不大事倒不少。
可把南生厌给气笑了,求人帮忙还说得这样理直气壮,从古至今木棉是头一份。
“你是拿本王当劳工使呢?”感觉林悯已经不受自己压制,南生厌竟不知她进步如此神速,简直是後生可畏,角居然比她还要长?
林悯一个仙,还是半神……难道这真的合理吗?
南生厌望着她头顶粗壮有力的黑角,貌似已经在头皮扎根,和黑发融为一体:“林悯,你真是当魔的好苗子,不如以後跟本王干吧。”
“mo,gu。”
……
“你竟然让本王滚开?”不跟木棉一样听不懂,南生厌作为魔自然通魔语,一时火大。
抽出了自己已经许久不曾用过得软骨鞭:“本王今天非得给你个教训不可。”
认为自己才是魔界领袖,所以魔都该听令于她,南生厌这边刚抽出鞭子,木棉便皱了下眉。
“我说你别把林悯给我打死了,你这是干嘛?”
“我……”
还没回话的功夫,林悯便丢下南生厌朝皇帝而去,那抹明黄的衣角在绿叶中穿梭,逃跑路线实在明显。
甚至都没有谨慎地“s”弯,皇帝在前面直冲冲地跑,忽然心口一痛,被自己生平最喜欢的金器了断。
曾经,金银珠宝也是他尊贵身份的象征,而今却成了林悯的催命符,她手持金剑宛若杀神降世。
龙血的味道让人迷醉,杀戮……杀戮……
仿佛只有无端地屠杀才能抚平内心,她望着金剑上迟迟不落的血珠,继而甩了一下,霎时又恢复如初。
有些人的确该死。
木棉没有阻拦,更没有让南生厌阻拦。
她缓缓靠近,见林悯貌似冷静便想带她先回碧霞山,毕竟人界终究不比仙界,在这里难免会磕碰到无辜之人。
“别去!”又说出了跟那年在魔域一样的话,南生厌感觉林悯是在憋大招。
“别去,她会杀了你的。”一想到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便无法接受,南生厌把木棉拉到自己身後。
“林悯现在已经完全入魔失去理智了,但这份魔气并不是我父亲,而是一个我从没见过的魔。”
甚至都有些和她的实力平行,南生厌每次遇到事都会选择拉着木棉一起跑:“我们走吧,剩下的事等年若雪来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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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南生厌:自己跑×。和木棉一起跑。
木棉:和林悯一起跑。和任何人一起跑×。[愤怒]
南生厌:恋爱闹捞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