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碧海潮生”有些感情,木棉很不想让它给这段感情陪葬。
林悯也迟迟犹豫,没把剑给出去。
“诶呀,本命剑没了我再给你俩换一把嘛。”年若雪搓了搓空空如也的手:“不是要退婚吗?快拿来。”
不等二人允许就拿走了“碧海潮生”和“嗜戮同归”,她拿着两把剑转身回房:“好了,你俩婚约就此作罢,从此谁娶谁嫁各不相干。”
“诶诶诶!”赶紧拉住她,木棉试图把“碧海潮生”从年若雪手里抽走:“娘。这样是不是太草率了点儿?”
“少来。”一把拍掉木棉的手,年若雪“嘭”嘚关门:“你们走吧,我要睡觉了。”
……
在内心十分舍不得碧海潮生,木棉这把把赔了夫人又折兵具象化,整个人十分郁闷:“都怪你。”
抓住身後的头纱打林悯:“这下好了,咱俩离个婚把财産都离没充公了。”
自从分手後生活质量就一落千丈,木棉头上的头纱那麽轻那麽薄,打在林悯身上半点儿也不疼,反而柔柔的,让人心尖发痒。
“你的戒指。”从腰包里掏出那枚空间戒,林悯把它放在木棉掌心:“拿好,别丢了。”
“滚!”抓过戒指便扔在林悯脸上,木棉气到发疯:“老娘故意给你的你看不出来,你个天下无敌第一大笨蛋!王八蛋!我以後再也不要和你见面了。再见!”
好在青鸟还是自己的,木棉飞身而上:“不,是再也不见!”
怀揣着满肚子气回到降雪轩,木棉见屋内像是被人扫荡了一样洗劫一空,当即心梗:“谁干的?给老娘爬出来。”
看着屋内被人打扫得锃光瓦亮,就连桌子都在起明,木棉用手划了一下,在内心肯定替她打扫房间的人不是林悯。
毕竟她们两个刚刚还在一起。
“瞎叫唤什麽?”抱着一堆金光闪闪的东西从外面进来,南生厌把金银珠宝叮铃咣当地往桌上一放。
“这都什麽玩意?”害怕有东西掉下来会砸到自己的脚,木棉一个小闪:“你替我打扫的房间?”
“嗯哼。”一提到这个南生厌满脸自豪,可下一秒她就遭了木棉的毒手。
“谁让你给我收拾得?”伸手推了南生厌一下,木棉看都没看那堆金银珠宝:“你把那些东西都给我扔了?扔哪了?”
看着房间里那些林悯给她做过得东西都没了,木棉心里堵又不好直接发作,想来南生厌也是好心……
她推了一下的手又收回:“那些东西呢?扔哪了?”
连林悯给她雕得桃木簪都不见了,木棉不敢信南生厌会扔得如此干净,忙在妆台上翻找。
“怎麽都是金子?”打开得每一个盒子里都是金首饰,木棉感觉自己掉进了金窝。
南生厌从背後拉住她的手:“对啊。这世上没有什麽东西是比金子更永垂不朽的了。你不喜欢吗?”
生来便喜欢这些闪闪发光的东西,南生厌把降雪轩打造成金屋宝室,却遭来木棉皱眉:“我的桃花簪呢?”
在所有失窃的东西中最在乎桃花簪,南生厌见木棉没表扬自己大为不爽,便赌气道:“用来烧柴了。”
“你她……”骂人得话刚要脱口而出,南生厌见自己的手被撒开,忙补上一句:“你和林悯都破裂了还留着那簪子干嘛?”
感觉用来烧柴火是这些东西最好的归宿,南生厌把木棉的床帘换成自己喜欢的珠帘,大有一副要把降雪轩作为她第二栖息地的样子,让人着实摸不着头脑。
“我和林悯拉倒了也不管你事?你给我收拾个毛线房子?”见她穿着外衣坐到自己床上,木棉走过去把南生厌拉起来。
“滚回你的魔域去。”要不是打不过她真想一脚把她踹出去,木棉刚退婚就又被南生厌扎心,感觉这人最近的每一次出现都是在看她笑话,好故意扎她心窝!
“我不滚。”又跟无赖一样地躺下,南生厌反拉木棉和她一起:“反正你和林悯也完蛋了,以後咱俩在这降雪轩住多好。”
???
“你有病吧?”根本就没顺势倒下,木棉站得比棍子还直:“我和林悯分手了你有必要一直追着我说?”
感觉南生厌一直在追着她杀,木棉把自己胳膊拽回来:“你知不知道失恋的女人不能惹?有必要一直给我伤口撒盐?”
“我撒盐?”认为自己这辈子都没干过这麽多好人好事,南生厌从床上“噌”地一下起来:“你以前不是说撒盐有利于杀菌消毒吗?怎麽现在就又变卦了?”
想到自己当时受招魔幡时受伤木棉在一旁说风凉话,南生厌今时今日把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我哪说过?证据呢?”早就忘了自己在什麽时候说过什麽话,木棉和南生厌共处的同时还不忘用灵气感知林悯气息,她想要看看这人是不是真不在乎。
“眼睛乱看什麽呢?”说到讲证据便来了兴致,南生厌在空中扔出一个类似潘多拉魔盒的匣子,对一直四处瞟的木棉说:“看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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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木棉:离婚把家産全给前妻,前妻还不要[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