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眼看自己亲题名的折扇被木棉拿走,她语气贱贱。
“为什麽苏静月的折扇会在你这里?”把扇子来回反转发现上面只有苏静月三个字,木棉看这字跟狗爬一样,有些不相信这是苏静月的物什。
木棉见南生厌憋笑,霎时把扇子扔回她身上:“笑你个头笑!”
连想独自安静一会儿疗伤都做不到,木棉看着南生厌便一肚子火:“滚回你的魔域去,最近少来烦我。”
“急什麽?”见她现在不识逗,南生厌眨眨眼:“你现在不听,以後会有求我的那一天。”
“我求你?”把没压紧飘起的发带往身後一压,木棉突然一脚将南生厌踹到树下:“滚犊子。”
“诶!”从不知她如此大胆,南生厌这位魔王被杀了锐气,却意外的好脾气:“我是说真的,你中毒这麽长时间居然还没发作也是个奇迹了。”
???
不是?她怎麽就又中毒了?木棉仔细回想着最近的饮食,貌似她也就吃了包子和一点烤鸡而已。
难不成……
“南生厌!你妹的想害老娘是不是!”上去掐南生厌的脖子,木棉一想到刚刚吃了她的烤鸡便气到发抖。
“老娘看你烤鸡不容易想着鼓励一下你,结果你就是这样对老娘的?”掐脖子的时候是没留半分力气,木棉攥着南生厌的头摇晃。
“说。砒霜还是鹤顶红?”
“………药…”从嗓子眼挤出两个字,木棉听南生厌说完猛然松手:“你说什麽?”
“我说药。”又重复一遍,南生厌见木棉的手背被自己项链挂了一道,直接将那长命锁扯断。
“你疯了。”有些半陷入暴虐状态,木棉此时也不管什麽毒不毒和实力悬殊,只想杀了南生厌再说。
“碧海潮生。”忘了自己的佩剑被年若雪拿走,木棉看着是要动真格。
“等等。”从来没和她动过手,南生厌往後退了两步,坦言道:“其实是魅毒。”
“……”
对这个很久不出现的词有些陌生,木棉大概知道南生厌为什麽会拿一把上面写着“苏静月”的扇子了,还专门在她眼前晃悠。
合着就是在等,在等她跳脚,在等她自己问。
“有话直说,少墨迹。”把本来就不存在的剑收回去只收了个空,木棉心里仿佛被谁塞坨湿棉花似的难受。
“还记得我在三年前说过什麽吗?魅毒半年发作一次,一次交欢一个月,否则就会爆体而亡。若是想解毒,便要找到苏鱼和苏静月她们杀了吃内丹。”
再次旧事重提,南生厌虽不知木棉为什麽魅毒过了这麽久才有隐隐发作的征兆,但她敢肯定距离那日子不过一月。
“你最近就没感觉浑身燥热?夜半难眠?又或者口干舌燥?”
……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本来还觉得自己吃完百草丹已经好了的木棉,此刻突然口干舌燥起来。
“为什麽?我还以为是我最近一直生气来着……艹****……”骂得太脏无法过审,木棉没想到这事都过去这麽久了还缠着自己,一时从盛怒变成崩溃。
“so?现在是要怎样?”本以为马上十八岁就可以换骨下线了,木棉锤头痛哭:“艹,老天奶你做人也太不厚道了,凭什麽什麽烂事都让我遇上!”
“诶诶诶。你干嘛?”拉住木棉伤害自己的手,南生厌想从背後抱她,被木棉躲开:“你干什麽?”
从现在才感觉出南生厌是真对自己有些心思不纯,木棉见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道:“你跟我说这麽多,不会是想说你喜欢我吧?”
……
谈到喜欢,花孔雀从翅膀翎羽遮住了脸,南生厌面红耳赤,却没有接话。
“你在害羞什麽?”感觉自己貌似发现了点儿不得了的东西,木棉往她身边靠近,南生厌反而挪步。
“咳咳,本王已经找到苏静月和苏鱼了。”真被撩又要躲,她用馀光撇木棉想要转移话题。
而事实木棉也确实不在意她,听闻苏鱼被找到了满腹狐疑:“你说你找到苏静月我还信,但苏鱼不是死了吗?”
又回想了一次三年前的幻境,木棉的记忆里穿插着林悯,那些曾经的恩恩爱爱,并肩作战让她痛不欲生。
木棉感觉自己也有血要吐,心里难受得紧。
“苏鱼没死。”扶着面色不好的她倚坐在树干上,南生厌用那边写有“苏静月”的扇子给她扇风,让木棉更糟心了。
“把它给我扔远点儿!”把那把扇子从南生厌手里抽过扔了好几里地那麽远,木棉嘴里骂骂咧咧:“丑死了,这谁写得字?怎麽比狗爬还难看?”
“……”被扎心了,南生厌看着被木棉扔到不见踪影的扇子撇嘴:“哪里不好看了?这可是瘦金体。”
“去你的吧,胖金体还差不多。”她一不帮腔木棉就知道是谁写得了:“快说,苏鱼和苏静月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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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南生厌:哇塞,这个女人终于知道了吗?[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