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要来求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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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这麽无语过,南生厌说得云淡风轻,让木棉的大脑当即死机。
所以她今天这麽大动干戈就是为了向自己提亲?鬼才信。
“呵呵。”发出一声冷笑,木棉见她身後的妖魔全都一脸茫然,便知它们事先并不清楚此事,被南生厌摆了一道,木棉打也打不过,拿她没办法。
只能气到冒烟:“我宁愿死也不会嫁给你,你哪凉快哪呆着去。”
“看来你还是关心我,还知道在这大夏天让我找个凉快地。”十分地自以为是,南生厌有时自信心爆棚。
她指了指木棉身後的一衆弟子,突然正色,仿佛一条发动绞杀的河中巨蟒:“你不想活?她们难道也不想吗?”
只要是人便会有弱点,南生厌在人群中没看见林悯,便退而求其次。
“我们不想。”听到威胁才敢认定来者不善,碧霞山的师姐们将木棉拉到身後。
“妖女,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为难我师妹。”从刚才那几招便能看出南生厌不是她能惹得起的,这位费师姐言之凿凿,可很快就说不出话了。
这种感觉木棉熟悉,是禁言咒,就跟初见时南生厌对自己做得一样,她不想听或者不想被人打扰时就会使用禁言咒。
南生厌这样做其实已经算是网开情面了,更有时候她不想听,会直接割掉对方的舌头,只留下“呜呜”的声带。
木棉太了解南生厌这种风向星座,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性格,所以从人群里又走了出来。
“别难为她们了,就算你要求亲也得等我娘来不是?”想着年若雪不在先把南生厌稳住,木棉说这话时带着撒娇,心里却恨不得把上一年的隔夜饭都吐出来。
“师妹……”一位还不知道事情严重性的师姐又想开口,幸好被木棉及时捂住:“咳!”
意思是别说话,她对南生厌这种阴晴不定的性子有些准备,果然下一秒,自己就被一个托拽上了天。
“诶诶诶!你干什麽?”担心南生厌是要对自己强来,木棉手里藏着一把匕首,和南生厌同为不死之身的她单打独斗根本没在怕,只怕……
有时候死都没条件也是一种烦恼,早知道她就不贪图那点时光,早早把神骨换给林悯多好……
她成了神後天下无敌,年若雪和一衆师姐也再不用为她们操心,更不至于现在被南生厌攻打上门。
唉,老是早知道早知道,要是真能早知道就好了。
一想到这儿木棉便满面愁容,她把自己的手从南生厌手里拽出来:“你今天带这麽一群人过来不单单是求亲那麽简单吧?”
能信南生厌的鬼话才怪,她飘柔的发丝被夏风吹动,碧霞山响起了蝉鸣,它们交叉奏乐,仿佛在为今晚的这场战事击鼓。
南生厌感觉到手里空空回头,今日依旧是一身简单的素衣,她头上未带钗环,仅学着木棉那样插了根木簪:“你信不信由你,我现在便带你去找年若雪求亲,这下你总没有理由反驳了吧?”
???
还有这种好事?木棉一听她要带自己找年若雪,开心到脸上都笑出了花:“好啊好啊,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就行。”
露出一抹蔫坏地笑,木棉到这时候还不忘使用激将法。
她把南生厌带到结界封印处,用脚把地上血迹盖住蹭花:“喏,我是没这个本事了,你加油。”
等着看好戏,木棉把人带到後躲在树後面观察,却猛地被人从身後拍了一下:“喂,走了。”
???
看着眼前已经被破开一个洞的结界,木棉和南生厌对视,“咕咚”咽了口口水:“内啥,其实俺娘下乡探亲去了,你还是改天再来吧。”
一想到刚刚自己说了什麽就後悔,她被南生厌用缚仙索捆住,仅留个引线牵拉:“想跑?”
江山和美人都要,南生厌连拖带拉地把木棉拽进後山禁地,两个人不约而同闻到了血腥气很重。
“放开我!”感觉以年若雪的实力不可能出事,木棉扭得像麻花的身体像捆肠,南生厌这次目的即将达成,把人看得比自己王位都要紧。
让木棉一好一顿挣扎,这缚仙索在修仙界普通得跟人手必备一样,就连南生厌这个魔都有!就她没有!
木棉挣脱了这麽多年就没挣开过,于是急眼去撞南生厌。
“诶~”正好在这个时候转身,南生厌对她投怀送抱十分受用:“乖~可别说话不算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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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木棉:卧槽,竟然还有高手……失算[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