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太确定,木棉听着门外的打斗声貌似到了高潮阶段,“嘭啪咚”声此起彼伏,估计要不太久就会分出胜负。
趁着年若雪不在,她将“不快也光”握在手里活动,却意外戳中了自己紧绑在一起的手腕。
不行。
活动空间太小根本使不上力,木棉用身体木桩上拖拽,试图把绳子磨松点儿给自己争取些松泛。
艹,这到底是什麽绳子?怎麽比缚仙索还结实?
用身体来回顾涌着挪动,木棉双脚双腿以至于双臂都被年若雪结结实实得捆住,就算没肉也被勒出了肉。
这样下去不行。
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无用功的木棉心下一横,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再造出些动静有何不可?
决定後便重心不稳向後栽去,她脑袋磕在地上又鼓一个大包。
这木桩似乎要比木棉身高短些,它带着人在地上左右旋转,最终撞向一个瓷瓶。
“咔嚓”,倒在木棉身上四分五裂,它里面没有栽花却放着一捆画?
离林悯越来越远,木棉像是受到什麽指引似的一个翻身,用嘴把捆绳咬开。
“木棉。”
还没看清画是什麽样子就被吸了进去,木棉在迷雾中听见有人在唤自己名字。
她声音听起来如玉碎般清脆,字字动人心魄,仿佛一盏盏指明灯,引着木棉寻找声源探去。
“谁?你是谁?”走得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她感觉自己身轻如燕,就好像踩在云端上一样软。
“你在哪?”自那一声後没了声音,她试探得步子走走停停,生怕下一秒就会从天上掉下去。
“我在这儿。”突然有人从身後拍了木棉肩头一下,她错愕转身,正对上诸葛智奴那张清丽绝尘的双眼。
“随我来。”用手中拂尘系住木棉手腕,她除了眼睛外的样子既清晰又模糊,仿佛张被人渲染的烟雨水墨画,让木棉一时看愣了。
“你是谁?”随着这个莫名其妙出来得女人一起走,她立马就想到了自己是打开那副画後才进入到的如此幻境。
“你是妖?”和那次进狐妖幻境一样很一致,木棉如梦初醒得甩开拂尘:“松开我。”
说罢转身就走,她身後传来一阵轻笑:“你不想见林悯了吗?”
在原地笃定木棉回回头,诸葛智奴将拂尘化作一缕薄烟:“你不想她,她可是很想你呢。”
不知为什麽语气里隐隐透出股酸气,木棉三步并两步地上前:“林悯在哪?快带我去。”
等着诸葛智奴带她去找林悯左右走动,木棉趁人不备用“不快也光”抵住她脖子:“快带我去,不然杀了你。”
一想到现实里的二人深陷险境就没那麽时间再用来磨蹭,木棉眼下容不得任何人耽误自己半分。
“好啦好啦。”见她和自己之间突然变得剑拔弩张,诸葛智奴举双手投降:“走吧,林悯就在前面等你。”
刚进来得时候她也是跟木棉一样急不可耐,诸葛智奴短短半天脖子上就被人抵了两把刀。
林悯在这里感受不到外界的变化抓耳挠腮,自被年若雪打晕起,她就进入到了这个由诸葛智奴一手打造得未知世界。
这里灵气充沛宛若世外桃源,鲜花露水湖光山色,一切都好,就是没有木棉。
“林悯!”从远处扔下诸葛智奴朝她跑来,木棉终于从云雾踩到了湿润的泥土。
“你怎麽样?有没有哪受伤?她伤害你了吗?”见面便是三连问,她甚至有些感激诸葛智奴这麽早把林悯拖进来,也好不让她受年若雪放血之苦。
“媳妇儿!”搂住跳进自己怀里的木棉,林悯难掩激动亲了她两口,可见在这儿是半点儿委屈也没受。
紧接着木棉就又哭了起来:“呜呜呜,玥师姐为了救我们,让…让…”
说好几次也没说出来,她把头埋进林悯怀里痛哭流涕,就仿佛船终于找到了港湾一样:“年若雪她****丧尽天良,畜生不……”
“好了。”看完两人相聚大团圆的诸葛智奴悄悄往木棉手里递东西。
“你们在我这儿也疗养够了,是时候该回到仙界了。”把才进来不久得木棉和林悯两人一同打出画卷,诸葛智奴给她们一人一掌後朝天看了一眼,接着连带眼睛也彻底化为一道模糊,就如她的脸一样。
“她到底是谁?”刚回到思过崖便是一阵剧痛,木棉即便有了心里准备却还是抢天哭地:“艹,好痛。”
诶?
她的手竟然能活动了?
正敲地板的手一顿,诸葛智奴给木棉的东西起了效果,可下一秒她就拿起屠刀。
和木棉背对着,林悯手脚被俘面朝石门看不见,却也能知道她这样爱吵吵的人停顿一定是出了其他事。
“她是诸葛智奴,媳妇儿你怎麽了?”拼命地向往後看,林悯此刻恨不得把两只眼睛长在後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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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小虐[墨镜]这几张大家有看懂吗?我写得会不会视角太多变?[托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