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做的一切一切,让人再也忍不了了。被丝丝入扣蛛网罩住的往事,当由她自身抽丝剥茧开。
什么青梅竹马,外祖母的毒,商公子。
她都想了解全部,不仅是了解局中人知道事情,她还将知道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她要这世间对她再无隐藏。
于是乎不管六扇门正说反说,议论的怎样难以听闻,陆风眠还是固执的徘徊在附近。
仅以一个,连续几日不睡觉伤心贵女的身份,去尽量的凑热闹。
奔波数日,六扇门的人在花街柳巷逮捕了名扈从,当时那人疯了似的仰瘫在桌面上灌酒。
嘴里念念有词,不断指点江山,“求爷,爷就告诉你们。”
“爷当年也是跟过镖局走南闯北的,只是现在生不逢时,没爷施展的余地罢了。”
他拿着酒壶站起来,乱七八糟地走了几步,勾住一个风尘里的美娇娥。手顺着人家脸颊划到胸脯,状似无意的捏了把。
美娇娥娇嗔一声,顺势抱住恩客,佯装不信道:“周老爷是在哪里走的镖?莫不是在梦里吧,下回可不要忘记带上袅袅我。”
周醉鬼抬手抚过妓女脸颊,一个翻身把人压在桌下。
大庭广众之下,两人衣襟交叠在一处,女子大半身被压在桌面上,露出截白净纤细的腿,蜷曲着挂在半空。
对方粗大布满茧子的手,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一寸寸往上挪。
女子不急不恼,轻笑两声,“急什么,回屋再狠狠干不行吗?大家都看着呢?”
四周响起阵阵□□和谩骂,有人被搅扰了兴致,拿了杯就朝这对奸男浪女砸去。
老鸨不得不下场劝慰,“爷,走,咱多派几个姑娘服侍你,先回屋奥。”
那人挥开搀扶他胳膊,吼道:“别扶爷,爷站得稳,稳得很。”
老鸨嘴巴张了老大,心里暗暗叫骂今日时运不济,连连称是使劲全身力气想把人拖走
“是是是,您慢走,不送。”
醉鬼五官皱在一齐,凑头去瞅那老鸨,怒了,“咋着瞧不起我?我年轻那会弯弓射大雕,没个敢不服我的。你这个小破店不想开了?”
“老子今年四十七正值壮年,活好的很……”
这时客人喋喋不休,老鸨却不说话了,她径直绕过那人,走向后方穿官服的男人身旁。
“滚一边拉子去,别耽误老娘做生意,真当吃了宋家的饭就一跃枝头当主子了?有病!”老鸨甩开醉鬼捉她的手,又立马堆满献媚的笑对后方的人道,“长官,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怎的还穿着这身官服呢,看的老身好生害怕都不敢招呼您了。”
严项志给她几分薄面,笑道:
“我好不容易来一趟倒是吓到老板娘了,是我的罪过,不过我这回来是为一个好消息,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听?”
老鸨眼珠子转了转,边甩帕子边说:“瞧您这话说的,老身虽说年轻时国色天香过,但现在真的人老珠黄了。您多去和姑娘们谈谈心,听听小曲,有益身心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