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弓司命认为我是祂阔别已久的恋人,我没认,以后也不可能和祂有什么牵扯,”他弯了弯眼,“应星哥,我不轻易许诺。”
“我们的一切,都还作数。”
他说:“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会回到应星哥身边。”
应星想去捂他的嘴,又想起这双手刚刚…
只能急切地打断鹤鸢的话,“不,阿鸢。我希望一切以你的安危为重!”
他已经得到了足够回味一生的美好回忆,若鹤鸢为了见他而粉身碎骨……
应星不愿,可他无法否认,在听到这一句话时,心中的空虚全都被填满,甚至生出了隐秘的窃喜。
这是他不愿公之于众的劣根性,是要死死瞒着鹤鸢的想法。
“阿鸢,我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如果是你说得那种情况。”应星低着头说。
鹤鸢强行托起他的下巴,认真地问:“应星哥,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你不想我回来吗?”
应星连忙说:“我希望你回来,但我更希望你好好活着。”
脚心处的又弹动好几下,剐蹭着脆弱的皮肉。
鹤鸢松开手,将一根手指放在应星的唇边,“那轮到应星哥给我一个交代了。”
“他们为什么会来,理由我都知道,但我希望应星哥告诉我,接下来你会怎么做?”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当众被掳走,应星哥想必受了很大的打击。
鹤鸢想,需要说出来,克服它,重新建立足够亲密的信任关系。
他们是要过几十年的伴侣,不能就在这里倒下。
应星沉默了很久。
他亲上鹤鸢的指节,“我想努力陪着阿鸢。”
鹤鸢脸上的笑容放大。
“那你要让我看到你的努力呀,应星哥。但我会很宽容的。”
他收回脚,却被应星紧紧抓着,不肯放开。
鹤鸢疑惑地看过去,就见男人将他的腿放在肩上,膝盖前移,鼻尖碰到了他的肚脐眼。
手指绞。紧床单,脑袋不受控制的仰起,眼角胭红,沁出了泪珠。
鹤鸢无声尖叫,不自觉地挺起腰腹,反而陷得更深,脚心不断击打应星宽阔的背。
青年像是柔弱无骨般,如水似得滩在黑色床单上。
脚背绷得紧紧的,分明在拍打应星的背,看起来却像是邀请男人含得再深一些。
“吐、吐。出。来……!”
就算之前被含了一遍,出来的东西也都被应星哥吞下,但鹤鸢还是很难适应这种……
这种直面自己的一部分被吞没,又被咽下的画面。
“够——啊…够了!”他抬起手抓住了应星的头发,将他拽起来。
男人却像是依依不舍般,吮吸了一口。
让鹤鸢像离水的鱼一样在床上弓起。
青年衣衫半解,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里头满是娇嗔。
应星滚了滚喉结,正要去亲他的唇,却被鹤鸢一把推开。
“去漱口!”
青年踹了他的腹肌一脚。
应星没什么疼痛的感觉,反而大胆的上前,“可那些都是阿鸢的东西……”
鹤鸢立刻捂住他的嘴,“我说了去漱口!”
谁想和带着那种味道、那种东西的嘴巴亲啊!
应星捏捏他腰间的软肉,准备去浴室漱口,鹤鸢丢给他一个东西。
是刚刚拿出来的口枷。
“漱口后带上,不许再这么对我。”
鹤鸢的脸臭臭的,埋在床褥中,将自己缩成一团。
可爱极了。
应星带着笑去浴室漱口,手腕上的玉兆滴滴作响。
看见发来的信息与所属人时,他脸上的笑容变淡,在看向镜中的自己时,他的手颤。抖着,抚上了眼角的细纹。
并非是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