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鸢从未想过,百冶灵巧的手指会用在这种地方。
到现在,每回同应星一起工作室,他看到应星的手指总会不自在。
一想到修理组装机关零件的手在他身体里做那种事……鹤鸢就觉得羞。耻。
他绝对不干。
应星轻声问:“那我以后自己探索了?”
浓墨般的眼眸抬起,“或者阿鸢以后及时给点反馈,明日我们要洞房了,总不能在这事上吵闹。”
鹤鸢别别扭扭的回答:“那、那也行,但我说停的话,你不许多做。”
之前三个人一起的,大家也都很照顾他的感受,也就第一次过分到湿巾,后面都没出现这种事了。
现在只有应星哥一个人,怎么想也是很轻松的。
此刻,鹤鸢完全忘了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应星光是用手指和唇舌就能让他溃不成军的事情。
三个人只是顾及他的感受,每个人都收敛许多。应星现在是独占,或许会收敛,但也不会太多。
鹤鸢没答应这个条件,应星便问:“那能脱一次袜子看看么?”
他想看鹤鸢自己脱的样子。
这个要求和刚刚的比起来,倒是没那么过分了。
鹤鸢本来也是要脱了睡觉的,便点头道:“可以啊。”
说着,他打算直愣愣拉下去,却被应星制止,“就用一根手指,可以么?”
这算什么要求?
一根手指也不影响他做事。
鹤鸢收拢手指,只剩一个大拇指扣着腰腹处的边缘,一点点的往下拉。
黑色的布料往上卷起,留下褶皱,将奶油连带着果子都暴露的一清二楚。
这样一看,睡衣几乎只遮住了肩颈那一块。
应星短暂的低头,又紧紧地注释着鹤鸢。
他看着青年因为卡住而苦恼,又因为手劲太大将袜子撕开,面露惊讶。
更引人注目的,自然是那被丝。袜勒紧的月退肉和掐出的痕迹。
鹤鸢第一次明白了应星哥的感受。
原来撕袜子这么爽!
那种“刺啦”的声音闯入耳膜时,会给人一种畅快的感觉。
难怪应星哥喜欢撕。
他也喜欢!
那下次让应星哥穿,他给应星哥撕,应星哥给他撕!
鹤鸢当然知道应星的撕扯行为多少带点色谷欠,但他不排斥。
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反正应星哥也不过分,也不会让他难受。
鹤鸢自认在这一方面还是很宽容的。
当他退到膝盖窝的时候,袜子变成了长短不一,很难拉下的样子。
鹤鸢只好用另一只手去拉。
“不许换手。”应星又提了一个要求。
“哦。”
鹤鸢照做,将右手往左边身,带动大片衣料抖动,连带着蜜桃也跟着抖。
一切都被应星收入眼中。
若鹤鸢朝他看一眼,便会发现金黄。色的裤子处早已湿了一片,鼓鼓囊囊的映出形状。
双月退似松似紧的开闭,脚趾不知怎得,也跟着蜷缩起来。
鹤鸢拉完这边拉那边,哼哧哼哧地弄了半天,才把占满汗珠、裂了一。大条缝的袜子扔到地上。
他炯炯有神地看着应星。
“应星哥,你是不是也得脱个裤子?”
应星自无不可,只用一根手指解开系带,裤子一瞬间松垮,掉落在地面。
鹤鸢:“……”
鹤鸢感觉自己受到了诈骗。
第二感受便是闭眼。
说实话,他还没怎么看过应星哥的全貌,今天还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