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鞭子是情趣为主,没什么伤害。
但他看到那些痕迹,是会心疼的。
所以鹤鸢只是把应星绑了起来。
“要乖乖的坐满一小时,知道么?”
带着撒娇意味的命令语气,以及黏在脸颊的亲吻扑面而来。
应星认真点头,“知道了。”
他看了眼时间,安安稳稳地看着鹤鸢的动作。
鹤鸢坐在他的面前,手掌捞过娃娃。
拇指卡在小腹往下三寸,食指卡在背后,中指卡住月退间。
应星能感受到腹部、后背、以及那处的温软。
鹤鸢轻轻移动手指,应星的身上就溢出一阵阵汗,就连本就恐怖的洋务也在变得显眼。
可这些还只是隔靴搔痒。
鹤鸢伸出另一只手,解开了娃娃的扣子。
他看着应星,手上动作不停。
鹤鸢,应星与镜子恰好连成一条直线,能让鹤鸢精准的去玩弄娃娃,也能看到应星的表情。
“应星哥,现在是什么感觉?”
鹤鸢踢了踢男人的脚,指尖将衣服剥下,轻飘飘的落在床边。
熟悉的温度在身上游弋,仿佛有个看不见的透明人在抚摸他一般,精准的带起一阵阵战栗与呼吸。
“嗬——”
应星双目充血,直直地看着青年。
如果不是仅存的理智和身上的绳索在提醒他,应星几乎要将鹤鸢按在床上。
他实在是受不了爱人如此挑。逗自己。
如果这是惩罚,那鹤鸢已经成功了一半。
他将腿盘起,将娃娃放在膝盖上,手掌杂乱无章的抚慰,观察着应星的反应。
男人像是一头被拴住、饿极了的野兽,正用狩猎般目光看过来。
……………………
爱人柔软的手像是崔情药,只需稍稍触碰,便能让他的谷欠望无所遁形。
他紧紧盯着鹤鸢的手指,随着他的移动,将注意力集中到那一块皮肤上。
是双重筷感?
不,是双重折磨。
鹤鸢并不是均匀到的照顾到每一处青金,反倒是总往一处使劲。
应星看着瓷白的手在深色上移动时,几乎无法呼吸。
他向来不愿意让鹤鸢做这件事。
一方面是他觉得那处生的丑陋,叫人看见了…不大好,另一方面便是,他很难去控制这里。
就如现在,他已经接近崩溃边缘。
鹤鸢也发现了,竟然将脸凑近了一些,与应星的肩膀齐平。
时间还剩五分钟。
鹤鸢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时不时看去,心里也有些焦躁。
虽是惩罚,但他也想给自己减轻一些负担。
如果能少承受些许,他是很乐意的。
时针滴答的声音、两人渐渐急促的呼吸都在此刻放大,鹤鸢似乎明白了什么,两相结合,像吞进去一样的把里里外外都照顾到。
应星难受地挺起涨红的胸口,绳索在他身上勒出一道道痕迹,也无法阻挡他想要挣脱的力道。
噗哧一声,鹤鸢的锁骨一片濡湿。
滴滴答答的白汗流下,划过每一寸肌肤,甚至成了妆点水果的奶油。
鹤鸢是第一次、清醒的被喯溅一身。
他穿的不厚,又是宽松露肩的款式,肩膀的大片瓷白露出。
那些粘腻的白汗填满凹陷的锁骨,有些滴到下巴,更有一滴明显的落在唇珠上。
锁骨纤瘦,有着漂亮的低谷与线条,却盛不下那么多的量。
应星有意识的控制着角度,却不知不觉地填满了两边。
他要完了。